我打开通往地下密室的门,将关押在内的人连拖带拽地从里面拎出。再看那阳光,唇角慢慢扬起,笑容再度出现在我的脸上,虽然身上的伤未好全,甚至右手也未敢动弹,我却觉得浑身上下每寸皮肤无比愉悦。
兜兜转转,遭受多番折磨,终于到手。
有了昙逝解药,待教主一死,便可号令长生殿其他教众,对我将是极大助力。也怪他老人家不得人心,长生殿教众十个有九个都背后抱怨他的残暴猜疑,只是这残卷令我投鼠忌器,未敢轻易打草惊蛇。
我着看陈圣手,遭受几日关押,密室虽有食物和水,也有床褥,但y-in暗潮s-hi见不得光,看他面色青白的样,想是也不好过。妻子仍关在密室,毕竟我这人心慈手软,尤其是对着女人。
再看与他同关押的小儿子亦是j-i,ng神萎靡,难得见着阳光反而有些不适应,眼角渗出泪水。享受自由的时间来之不易,我却残忍打断,开门见山道:“陈大夫,咱们好久不见。不知你可有想通?昙逝解药……”
我分明礼貌地问,可每次都被怒气冲冲地打断。
却见他恨恨地瞪着我怒道:“你这妖人心肠歹毒,拿了解药还不立即杀了老夫一家?!”
我奇道:“我歹毒?你为教主制毒的时候,怎没想过这毒会害人?莫非妻儿的命是命,魔教妖人的命便不是命了?”
“你,你……”
我也懒得与他废话,只拎起他的小儿子。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生得白净乖巧,眼睛黝黑,不谙世事,让人忍不住想摧毁这份天真。我便慢慢剥去他外衫,捏着他的小脸说道:“我没甚耐心,你不肯说,我便将他剥光,当着你的面j,i,an y- in 他,毕竟你儿子生得可爱,实在让人难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