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着长达十年左右的毒,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
朱祁镇点头,并不否认。
「你机关算尽想要逼迫四大家族出来,如今唐家和宋家后继无人已经算得上
是没落。周家的叛徒周潜龙为你所用,嫡系沈家只有一个沈千河,相比如今也在
你的重重监视之下。那么就只剩下一个秦家了,你现在暂时留我,是不是还想着
用我把秦家的老翁秦无心给引出来?」
朱祁镇听着听着,竟是露出了一丝赞许,哈哈大笑道:「果然是我的亲生孩
子,果然是蛟螭血脉,你猜的很对,半分半厘都不差。但是,有一点你错了。」
「什么?」
朱祁镇闭上了嘴巴,整个人停在原地如幻影般挪移了数米,直接飘到了吴雨
的跟前,一掌拍下,然而却是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头上,叹气:「再怎么样你也是
我的儿子,如果我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富商,不管你之前是什么,都会给你一个
该有的名分。可惜…………我是皇帝,大明朝的皇帝,史官笔下的皇帝,我不能
这么做。你应该明白,光是这么一个苍王的名头,我已经冒了天下之大不违,再
多的…………父亲已经给不了你了。」
他用的是父亲二字,而非父皇。
吴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也跟叹了口气道:「为什么景泰五年的时候不认我。」
朱祁镇苦笑,回答:「人都有软肋,世人都当我无情,可我怎能无情。我若
是真的无情,就会想养一条狗一样养着自己的弟弟,而不是同意他一杯毒酒自溢。
当皇帝嘛…………总是身不由己的。」
「我总以为,皇帝才是最自由的人。」吴雨绷紧了身子,直到脑袋上的那只
手挪开,方才说。
朱祁镇摇了摇头,看着吴雨说:「没吃过的东西总是香的,没玩过的女人总
是美的。做了皇帝,首先就是天下,然后才是为人父为人夫。毕竟…………我也
不能把天下人都杀了吧?」
吴雨的心情很复杂,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些事,最后也只是说:「
那娘呢,我做了苍王,娘又该怎么办?」
「都随她,要留就留,要走就走。」朱祁镇说到一半忽然话音一滞,干笑道
:「她要走,我也留不住。」
吴雨深吸了口气,看着朱祁镇说:「行吧,我可以帮你对付秦无心,但是…
………跟着我的那些人,你不能再动他们了。」
「放心吧,小雨。天下总是男人的天下,我还不至于去动小女娃娃们。」朱
祁镇哈哈大笑了一声,抬头,丢来了一把剑:「去吧,先替我杀掉几只老鼠。一
个姓沈,一个姓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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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何若雪坐在空空荡荡的宫殿之内,床头上摆着一款崭新的宫袍,做工
上等,颜色也是她喜欢的月白,然而却一直安静的躺在了角落里。
「二夫人,你睡下了吗?」一个谄媚沙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何若雪闻言皱起了眉,根本不需要去看,猜都猜得到是谁,她收拾了一下心
情,并不急着开门,淡淡的回了一句:「夫人要休息了,没事的话滚出去。」
「二夫人啊…………奴才有要事跟你说,是关于吴雨吴少爷的。」吴贵的声
音透过窗户传了过来,带着一股子谄媚和急迫,丝毫不担心这扇门会一直紧闭着。
果然,这扇宫门最后还是打开了,淡淡的月光之下,何若雪安静端坐在了椅
子上。
夏日天气炎热,宫里的女人们穿得自然不会太多,比方说现在,何若雪就只
是披着一件轻纱,原本就硕大饱满的丰乳在衣内显得更加的坚挺高耸,半透明般
的材质可以清楚的看到里头细腻的肌肤,形如竹笋,在没有其他物体烘托的情况
下饱满挺翘,丝毫就不显得下坠。
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散落着,华贵之中也显得多了一份慵懒,细窄的双肩在那
对沉甸甸的shuāng_rǔ衬托下显得极为消瘦,一截带着花边的裙摆落在了膝盖以上的寸
许出,前凸后翘,纤腰一握,雪白晃眼的一双美足并未穿有鞋子,十根晶莹的玉
趾也好似会兀自发光一般。
「二夫人…………」吴贵一下子变得傻乎乎的,隔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关上
了后方的门扉。
在吴贵的眼中,何若雪本就气度出尘,如仙子下凡般不惹尘埃,虽说上次半
推半就在那双玉足下射了一次,也进了后头的臀眼,但前面的虎口吴贵却是还未
尝过各种滋味,确实颇为行动。
何若雪见吴贵神不守舍的望着自己,本有些恼怒和羞臊,正要将其喝退,但
想着之前吴贵说的关乎吴雨的要事,就忍耐了下来,轻轻的横了他一眼,道:「
有什么话赶紧说,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我要睡觉。」
吴贵这才回过神来,心里陡然一惊,看到何若雪紧绷的身子,shuāng_rǔ饱满,封
妖高挺,修长的身材变得越发完美,自然起了别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