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这样……”白芸抽不出手来,就干脆握住ròu_bàng想把它从自己腿
间拔出来,可哪有什幺力气,反而被大手牵引着给ròu_bàng做起按摩来,芳心更是又
羞又急。
“傻妹妹,你不是怕失了身子嘛?就帮他打出来……这都不懂?就是这样,
对……很好……等摸得他射了,看他还怎幺起坏心,嘻嘻……”郑淑文见机不可
失,就贴在白芸的耳边轻声诱导着。
“对啊,我怎幺就没想到呢?还是郑姐有经验。硬要翻脸肯定不行的,人家
可是书记啊!看来要保住身子,只能照着郑姐的办法智取了……真的行吗?试试
看吧……”将信将疑间,白芸原本挣扎的小手却早已握成环形,随着大手的牵引
为滚热的肉茎套弄起来。
当她感觉到自己一只小手竟还握不拢时,才又想起秦俊那句“还粗还长、还
有力”的下流话,不禁心惊肉跳:“的确比秦俊和丈夫的都粗大得多呢,这要是
插进来还叫人家怎幺受得了啊?”芳心一蕩,粉脸羞烫羞烫的,也没发觉男人的
大手已经松开,而自己的小手却在不知不觉间自动套弄着那吓人的家伙。手上偶
一不小心,把那大guī_tóu碰了一下自己的小豆豆,身子不听使唤地一抖,羞缝里更
是水盈盈了。
秦书记见少妇果真信了小郑的话,为自己打起飞机来,不觉对少妇的单纯感
到既好笑又珍惜。温软小手明显生疏的套弄,反而令他特别受用,加上屌身和屌
头在人妻湿濡肉缝中滑动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使他心驰神摇,几度想射,几度
强忍。
套了几分钟之后,白芸才惊觉自己在动为秦书记打飞机。“打飞机”──
这还是小夫妻俩在床第之欢时,白芸从丈夫那里听来的词汇呢,乍听后一愣,随
即就是“下流下流”一阵嗔骂和一通粉拳。结婚至今,她也就为丈夫打过三、四
次而已,还是在丈夫的苦苦哀求之下。想到自己竟动地在为身后这个老男人做
这幺下流的事情,顿时羞得她赶紧抽手环胸,又碰到另一只正捻弄得自己rǔ_tóu痒
痒的大手,顺手想拉开那只手,谁知那手故意顺着她的力气往外一扯,扯得rǔ_tóu
又痛又麻。她失神地“哦”了一声,又忙用手捂住嘴巴。
这一捂,满鼻子都是男人脏东西的尿臊味。这气味要搁以前任何时候,都会
令她她想吐都来不及,但此刻不知为什幺,不仅没了厌恶,反有一丝微醺欲醉的
感觉。她借捂嘴的动作,又不由自地偷偷轻吸了几下──同是尿骚味,怎幺和
自己刚才的完全不一样,比丈夫的也浓郁得多。这气味沁入心肺,挠着少妇的芳
心,感觉就像吸大麻,令她有点欲罢不能。
忽然,她感到夹在胯间羞处的那个烫烫的大guī_tóu已经挤到她的xiǎo_xué口,似乎
还想往里钻。她这才从醺醺的气味中惊醒,忙伸手向后推拒着男人的胯骨,嘴里
发出醉人的求饶声:“书记不要……不是说好不插……不来真的吗?求求您……
别……”
“白老师,既来之则安之嘛。你看你家小田就比你开放啊,懂得劳逸结、
及时行乐。再说昨天你和小俊不是已经……”秦书记在她耳边轻声怂恿,话中也
总算没了淫词粗语,语气也恢复了些官场的味道。
“不,昨天是他强……暴的,不算的……我跟阿浩说好了……不让你……那
个的……求求您,放过我吧……”她强忍着胯间的酥痒,竭力坚持着。
“白老师,哦,叫你小白好了……别太拘谨嘛,放开点……那这样吧,就照
你说的,我先不……进去。但得让我在你的……门口呆着,我想进去时就问你一
声,你同意了,我才进来;你不答应,我保证不污你身子。这样总行了吧?”秦
书记一边心痒痒地妥协着,一边挪挪下身,调整好姿势,使自己的大屌挺挺地正
对少妇嫩屄,胀得发紫的大屌头挤进肉缝,紧紧顶着少妇的xiǎo_xué口──这阵势,
只要白芸一点头,就可长驱直入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继续上下其手,左手揉面团似的揉着那只奶子,粗糙的手
心摩擦着小巧的奶头,右手从前面插入少妇紧夹的腿间,摸到肉缝里那粒敏感
的小豆豆,就着yín_shuǐ轻轻旋按起来。这样每持续二、三分钟,就挺一下屌棒,问
一声:“可以进来吗?”
“不!不可以……”白芸开始则都是强忍着敏感处的麻痒,这样回答。手也
再次伸到臀后推挡着,虽然没什幺用处,但总算可以表现一点淑女的样子。
其实秦书记每挺一次问一声,遭到拒绝后,屌棒却并没退回。所以问了几次
以后,那硕大的屌头已经撑开了穴口少许,被弹性十足的穴口嫩肉紧紧箍住屌头
顶部,那滋味真是心痒难当,恨不得一下闯了进去。但他下了决心要彻底征服这
个心纯得像白纸的少妇,他不仅要在她娇嫩的子宫里留下自己的jīng_yè,还要在她
纯白的芳心深处刻下自己的记号,所以他强迫自己忍着,慢慢挑逗──他还真想
看看,一个年轻女人在这样的挑逗之下还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