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吧?」
「阿琪,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张潮的脖子给少妇像树獭一样勾着,满
怀的软玉温香,却手足无措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我知道你心里苦…」赵子琪品着他的话,鼻子莫名地酸楚,热辣的细舌便
如火焰般舔吻过男人的脖颈,一边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半袒着的饱满rǔ_qiú按去,
「潮哥,我替你不值…」
张潮尚未触及那丰弹绵软的所在,便立刻缩了胳膊,反手扣住了女人的腕子,
「阿琪,你别闹好吗?你来肯定有事,咱们说正事儿…」
「正事儿就是,我有句话想问你…」赵子琪银牙轻咬着男人的耳垂儿,腻声
诱惑道,「潮哥,你还爱我吗?」
「用得着问吗?」张潮终于忍不住,轻吻了少妇晶莹如玉的脸庞,「爱的都
发疯了…」
「我不信,做给我看…」赵子琪撒娇似的轻声呢喃着,像是发情的金丝猫儿
般在他耳边呵气,另一只小手已然悄悄地地摸到男人两腿之间。
「阿琪,我发过誓的…」饶是深爱已久的女人动求欢,张潮仍以强悍的意
志力压制住了熊熊的欲火,猛然握住了她尖滑细腻的手。
「你发的誓,我早忘了…」赵子琪知道男人症结所在,一心要替他卸掉枷锁。
「非你不娶,等你一辈子。」张潮却会错了意,只当她真的忘了自己的誓言。
他攥紧了女人的手,神情严肃地道,「阿琪,我说过不会再碰你的,除非重新得
到你,洞房花烛。你若真的可怜我,就趁早离婚,嫁给我…」
「你知道不可能的…」赵子琪叹了口气,蜷伏在他宽厚坚实的胸膛,男人阳
刚燥热的气息如此熟悉,恍惚当年夏日午后的亚热带季风,烘得少妇筋软体酥,
敏感的娇躯竟然一阵颤栗。
她日夜痴望着能和男人重温旧梦,回味那种灵魂和ròu_tǐ交叠和的销魂蚀骨,
虽几番受挫,尤不肯甘心地媚声嘤咛道,「潮哥,我湿了…」
「阿琪,你不要这样子,我很为难的…」张潮明显觉察到少妇柔软肥嫩的私
处磨蹭自己的大腿,桃源蜜洞分泌的花液洇透了他的西裤。
「你就忍心看我守活寡,备受煎熬吗?」赵子琪带着哭腔儿质问道,由于两
手都被他握着,她只能最大限度地岔开双腿,缓缓地耸动丰隆的翘臀,以最yín_dàng
的姿势倾诉着内心的渴望,「潮哥,多少男人想睡我,为什么连我给你做情人你
都不肯?」
「阿琪,我只想你做我的妻子,忠贞不渝!」女人丰弹绵软的圆臀,频频撞
击着他胯下暴起的尘根,张潮唯恐变生不测,胳膊肘挟住她的柳腰,拧身将少妇
压倒在沙发上,「我要的是你的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早死了,你就算娶了我又怎样……」赵子琪如坠
冰窖,周身彻骨的恶寒,神色倏地黯淡了,冷笑道,「算了,又不缺男人,干嘛
非要一时冲动来缠你,我才是真傻呢,咯咯…」
「阿琪…」张潮那处坚硬顶在少妇天鹅绒般的小腹,脑海中的寸许灵明却如
黄钟大吕般警告他不能越界,那种懊丧就像是被绦练捆绑住手脚,绝望而无力,
「阿琪,你从今往后把性子改了吧…」
「你不用劝,我享受男人,跟你喜欢工作一样,高潮迭起呢,咯咯咯…」赵
子琪放浪的笑声回荡在会客厅里,颇有几分凄凉,说着又摸了摸张潮的脸庞,不
无嘲讽地道,「我最近爱我表弟了,听说嫩得很呢,鲜藕一样生脆甘甜!您老就
抱着那破戒律守一辈子吧…」
「阿琪你…你这是…」张潮悚然坐得笔直,脖子都涨粗了,青筋毕现,「阿
琪你不要乱来!」
「放心吧,没血缘的!」赵子琪也坐了起来,整理一下衣裙,拿过张潮扔在
茶几上的烟盒,抽了一根点着了,浑不以为然地道,「谭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儿,
我得先挂个号。若侥幸点中,那边儿能交代,这边儿闹塌天我也不怕了。一举两
得,何乐不为呢?咯咯…」
张潮恍然大悟,少妇的「正事」就是来征求意见,可见自己在她心中还是有
些分量的,只是把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又有谁能够理解?
「你别抽了,给我!」他暴喝一声,抢过赵子琪夹着的香烟,狠吸了两口,
沉默良久,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兵行险招,死而后生…」
「那就是同意了?」赵子琪杏眼流波,欣喜之色溢于言表,「老公,你不会
怪我的,对不对?」
张潮不为所动,一双红肿倦怠的眼睛,凝视着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长喷了
一注烟,「你呀,胆子太大,意也太狠…」
「咯咯,女人嘛,出卖色相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赵子琪叠起一双粉雕
玉琢的圆润美腿,慵懒地靠在沙发里,幽然道,「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
闹腾那么会儿,两人都有些倦怠,依偎着靠在沙发里,半晌相对无言。
「话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在公司?」张潮忽然有些好奇,问道。
「嘁,我让叶子约你们周总,打了电话说在18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