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夭夭将门关上,便轻轻扭动腰肢,向门口走去。清涟将衣柜悄悄打开一条细缝
,向外窥视。
如果是地府门的人进来,她就拼死一搏,绝不连累夭夭。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一个男人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清涟从门缝里一看,这男
人显然不是武林中人,穿着奢侈,身材肥胖,想来是一个大富豪。
那男人一见到夭夭,就激动的搂住了她,一顿狂亲。夭夭被他亲的气喘微微,
媚声道:「钱员外,不要这么急嘛!夭夭又不会逃掉。」
那个钱员外却急吼吼的说:「夭夭,都三个月不见了,宝贝可想死我了。都是
我家那母老虎,每天盯着我像抓贼似的。今天好不容易她跟几个富太太吃酒去了,
我才抽的这一点空闲来看我的宝贝,怎能不急?」
钱员外在夭夭身上一阵急扒,夭夭身上本来就只有一件轻薄的纱衣,被他几下
就扒了个精光,露出丰润油亮的粉色肌肤,一双háo_rǔ一下子从纱衣里蹦了出来,这
才看出究竟有多大!那娇美无比的身材,连何清涟都感到怦然心动。
清涟意识到了那钱员外要干什么,面上发烧,闭上眼睛将头钻入衣服堆里。可
是,眼睛虽然看不到了,耳朵里却真真切切传来外面的声音。
不一会儿,外边就响起钱员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夭夭也随之发出「啊!啊!
啊!啊!……」的连声大叫。
清涟心中乱跳,心想这钱员外虽然身材肥胖,却不见的有多少力气,而且听他
挺动撞击的速度也不快,为何夭夭会有这么大的呻吟呢?(天啊,我这是在想什么
啊……)清涟一阵心慌意乱,但是却不由自的悄悄睁开眼睛,透过门缝看去。
只见钱员外赤条条的肥大身体狠狠压在夭夭身上,吃力的耸动,肥脸憋的通红
。夭夭娇小的身躯被他压在下面,一对háo_rǔ被压成了两个鼓胀的肉饼,却仍然像水
蛇一样扭动着身躯,一下一下迎着钱员外的撞击,分明是在动爱!
夭夭张着嘴,发出各种销魂的叫声,而且还面带笑意!清涟忽然明白了,这不
是钱员外的床技了的,而是夭夭故意做出这番放浪的举动,挑动他的性欲。钱员外
本来就急色,再被夭夭的浪劲一激,更加心如火烧,拼着老命大操特操。
清涟虽然见过自己师姐、百花谷的姐妹们在淫贼身下yín_luàn的样子,但是她们都
是被男人挑逗之后才渐渐现出yín_tài,就是说,她们都是被动发情的,可以说她们浪
,但是不能说她们骚。但夭夭就不同了,这个钱胖子不论模样、人品、手段,都完
全不会让清涟产生性欲,夭夭却可以如此投入的与他交欢纵淫。她这是第一次见到
如此骚的女人。
那钱员外身体胖弱,哪里经的住夭夭这般手段,不过chōu_chā了上百下,就气喘如
牛,嚎叫一声,直挺挺射入夭夭体内。夭夭随着他的动作嗷嗷直叫,实际上根本未
被挑至高潮。
钱员外重重倒在床上,唉声叹气。清涟一看,他的那玩样儿不过才阴阳师的一
半大小,更比不上王烈和阎君了。她突然面红耳赤,自己现在是怎么了?怎么尽往
男人那东西想呢?
钱员外叹道:「夭夭小宝贝实在太销魂,可惜才这么会儿功夫,不能尽兴呢!
夭夭你想个法子,让老钱我好好爽快一番,我多给你赏钱。」
夭夭轻笑道:「我可不在乎什么钱……」忽然,她的头轻侧,眼珠一转,说道
「不过,看钱员外如此诚意,今天便让你玩个够。」
说着,夭夭翻身起床,搬过一个摇椅来,让钱员外躺在椅上。
然后夭夭双手抓住扶手,跨坐在钱老板胯上,一只手扶起他软绵绵黏糊糊的肉
棒,张开肉穴,便纳了进去。
清涟好生吃惊。她只知女子在床笫之间,从来都是被动者,任由男性摆布。私
处幽门,也是男人开启、填塞,即便情动火热之时,那花瓣儿也是稍稍张开而已。
然而夭夭的檀口竟然可以自行张开,简直和嘴巴一般,将男人的yáng_jù一口吞入。
夭夭一推摇椅,椅子便前前后后摇动起来。钱员外不需花费一点力气,下体便
在摇椅带动下一下又一下向上拱起。夭夭又不断扭动腰肢,钱员外只觉的自己的肉
棒被夭夭的mì_xué紧紧裹住,还一阵一阵的蠕动,好像在揉捏他的阳物,滋味妙不可
言,爽的哦哦直叫,不一会儿,那软绵绵的ròu_bàng就在肉穴的蠕动中再度硬起,比刚
才胀的更大!
摇椅吱嘎吱嘎摇个不停,一男一女不停的被抛上抛下,一起乱叫连连。清涟在
衣柜中暗想,这夭夭这么会玩,和那花样迭出的阴阳师倒是天生一对。想着想着,
忽觉下身微有湿意,面红耳赤,连忙又蒙住头不敢再看。
突然,她听到窗口发出一个极其微小的声响。她心中一动,再次睁开眼,小心
往窗口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只见一个灰衣男子悄悄从窗口跃了进来,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向屋
内窥视。这个男子长相颇为英俊,目光炯炯,武功不差,但是清涟却不认的,显然
他不是地府门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