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她来说,还多了一份天真烂漫——当然芊芊是觉得小莎是故作姿态,但不得
不说,在整体感觉上,她比小莎还是差了一筹。
不过此时在她身上耕耘的猥琐男人竟然对她发出由衷的喟叹——「完美」的
时候,她觉得自尊被彻底找回来了,她比小莎一点都不差。
原本偏着头的芊芊带着一份羞赧与不依的笑容,转头来看着小胡说:「不要、
不要这么说~~~~胡哥哥~~~~你也好会弄哦~~~~啊……你的东西这么
大……真的会……干……死人家呐!」说起挑逗男人的手法,芊芊可谓是个中高
手,尤其是此刻的眼波流转,媚态横生的样子,只要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啊。
俏佳人的话让小胡听了连骨头差点就酥掉,尤其是当芊芊说到「干」字时,
他的大ròu_bàng有力而明显地抖动了好几下,处男就是处男,都不知道要留出一些力
气,小胡这种兴奋之极的下下到底,让他汗如雨下气喘嘘嘘。
不过这样的疯狂顶操方式倒是让芊芊爽得是星眸乱瞟、嘴角含笑,她的四肢
也逐渐地攀附在小胡瘦弱的身上,那越抱越紧的热烈反应,让人一看便明白,小
胡看上去羸弱的ròu_bàng一定是次次都撞击到了这狐媚子的yín_dàng花心。
相对於急吼吼挺枪而入像是再也不能插到女人的小胡,他的父亲——年迈而
经验丰富的老胡就耐心得多,他充分明白「放长线钓大鱼」的好处,此刻,凭借
着他的舌功,小莎已经快来到了高潮,这个时候,大美女校花已经将自己的双腿
开合到了一个羞人至极的角度,而老胡似乎还嫌不够,或者是刻意想用言语羞辱
这位平日里端庄清纯的可人儿,一边继续将她的双膝向外张开,从她那潮湿如泥
泞沼泽的xiǎo_xué中抽出舌头来,一边命令着她说:「再张大一点!……把大腿完全
张开」。
说来奇怪,小莎虽显迟疑,可还是在老头的命令下,彻底张开了她修长光滑
的一双yù_tuǐ,她既羞惭又胆怯的扫视了老胡一眼,才像告饶般的轻喟道:「胡伯
伯~~~你这样~~~~哎~~~~呀~~~~这实在~~~~让人怎么办才好
~~~~~」。
随着她的话声结束,她馡红的娇容也偏向了一边,老胡看着已然完全不设防
的桃花源,嘿嘿傻笑着,然后更加用力地用他苍老而粗糙的舌头肆虐着小莎敏感
部位。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羞辱,让小莎终於来到了高潮,她带着哭音娇啼道:「喔
……啊……呼呼……噱……噱……唉呀……胡伯伯……啊……不行了!……我…
…真的不行了!……天呐!……涨死我了!……噢……上帝……谁来救救我…」。
只见她全身发抖,两脚急张、两眼翻白,那湿漉漉的大yīn_chún包覆下的小yīn_chún
业已翻吐出来,层层叠叠的红色嫩肉像花蕊般的艳丽与深邃,小莎全身像是被电
流通过,颤抖的芳心就像是飞在云端,她潜意识中明白,如果再多来几次这样彻
底而忘乎所以的高潮,她一定会迷醉於这样的感觉,而对眼前的这个丑陋的老头
子产生不可名状的情愫和依赖,就如同丁伯伯一般。
但是比起忠厚老实的丁伯伯,这个胡伯伯的心思略显深沈,在身心极度愉悦
的同时,小莎心底也闪过一丝恐惧,她并不愿意从今往后委身於这个男人,让他
予取予求,於是她克制住全身上下四万八千个毛孔冒出的舒爽,决定将主动权再
次掌握到自己手上,不能再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他宰割了。
小莎慢慢从瘫软的姿势中重新爬起来,她媚笑着,脸上还留着刚才高潮后的
余韵,然后就像是顽皮的小辈开玩笑似的,将胡伯伯轻轻推倒在桌上,既然是逃
不过被淫辱的结局,那还不如自己来做主,还能避免被他弄得太狠而对老头产生
性依赖。
心机深重的胡伯伯还在犹豫是不是这样就满足小莎的需求,却还没等老头反
应过来,小莎已经跨到了他的腰身上,转眼间便骑在他的身上,然后久未尝过女
色的下身忽然被一股温暖的挤压所包围,几乎一瞬间老头就一泄如註!幸好在之
前这对猥琐的父子已经幻想着小莎和芊芊各打了一次飞机,否则真的又丢脸到家
了。
小莎用实际行动打乱了胡老头「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用她最擅长的「骑
乘式」反向吞吐起老头的ròu_bàng,期待已久的被ròu_bàng插入,小莎也有了一丝瞬间失
神,可马上便仰头挺胸地继续起来,她对着天花板轻籲道:「啊……就是这样!
……终於进来了……胡伯伯请你不要客气……用力的……顶上来!……噢……啊
……对……好呀!……好棒……喔……噢……美死我了」。
高潮过一次的小莎还在余韵的快感中,她打算细细品尝这样的美好,她的动
作不慌不忙,套弄老头的ròu_bàng,她先是慢慢地直起直落,就像是在品尝每一吋的
柱身滋味那般,那不急不徐的蹲坐动作,配合着她的轻哼短吟,端的是风骚无比、
动人至极,尤其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