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ok，先走了，哥。」j拉着艾琳的手一起从长椅上站起来，
跟哥哥轻轻挥了挥手就走开了，艾琳尴尬的连招呼都没打，就默默跟着ja
n离开了。
j跟艾琳走了一段距离后，艾琳忍不住回头看了阿浩一眼。
阿浩点了一根烟，一手叼着烟，一手塔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咧开嘴的笑
着，露出洁白的牙齿，他正盯着艾琳看，那笑容意味深长。艾琳永远也忘不了那
一幕。
那是他们除债与欠债者的关系以外，第一次的邂逅……
「怎么样？那个人是不是很恐怖啊？」j打趣的说道。
艾琳只是勉强笑笑。
何止是恐怖可以形容呢。
７。李舒媛篇 -娘家（３）
终于。
舒媛此刻站在了父亲的房间门口。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舒媛仿佛还看到在
她们小时候，在她们……还没跟父亲有ròu_tǐ关系之前，她们常常会争着敲父亲的
房门，要父亲给她们讲睡前故事，通常父亲是会轮流讲故事的，可是有时候姐姐
欣妍会让给妹妹。
舒媛的嘴角不禁眯起了一条线，满满的回忆。然而，随后浮现的，就是舒媛
在更大一些，第一次深夜敲了父亲的房门之后，所发生的种种不堪回首的事情，
无数个夜晚，舒媛跟父亲上了多少次床？
舒媛的手握住门把，发现自己在发抖，她紧闭双唇，深吸了一口气，便扭开
了门把。果然，父亲没有把门锁上，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舒媛真想过直接转
身，跑到楼下夺门而出，可是她知道是不可能的，她现在需要钱，而且，她连自
己也不太清楚，或是非常不愿意承认，她其实很怀念这种感觉，这种刺激，兴奋，
恐惧，愧疚，罪恶感种种交杂的情绪，她仿佛又变成了多年前的那个小女孩。
舒媛打开门，整个房间只有门口旁边的壁灯还开着，房间看起来很昏暗，看
到父亲躺在床上的背影，被子盖着身体。
睡了？
舒媛心想，她竟然在那一刻觉得有点失望，难道刚刚她会错意了吗？她知道
不可能，可是，现在她到底该怎么做？难道，父亲年纪大了，一上床就睡着了？
她有点想要埋怨父亲，为什么他要给她这样的暗示，然后自己跑去睡了呢？他这
是在羞辱她吗？
舒媛羞愤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该离开还是往前。
她轻轻退后一步，心想还是算了，可是下一秒，她想起了明天那些高利贷还
会来，她很不甘心，她想，如果明天再交不出钱的话，真不知道那些家伙会干出
什么事情。
再说……如果今天不是她用嘴巴帮那叫阿涛的kǒu_jiāo的话，那个大哥大概也绝
对不会罢休。
舒媛回味起那陌生人的jīng_yè的味道，有点作呕。
此时，李天颂知道女儿已经在房间里面了，并且听到女儿缓缓靠近床边的脚
步声，可是，他却假装在睡觉。
舒媛轻轻坐在了床上，就在父亲的身后，她端详着父亲，那斑白的白发，还
有宽坦的背部。
「爸，你睡了吗？」她轻声说，见父亲没反应，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他的
肩膀上，再轻轻的摇了摇。
『真的睡了吗？怎么这样……好过分……』舒媛心想。
然而此时看到父亲孤单的背影，怜惜感一下子油然而生，忍不住抚摸着父亲
的白发。
『父亲累了吧，他应该不至于会这样作弄我的。』舒媛心想。『还是算了吧
……明天他们再来的话……我应该能够搞定那个涛哥的……嗯，一定能……从他
的眼神就知道了……他想要我想要的不得了，这种男人，很容易搞定……要他延
迟我的期限，应该不是难事……甚者……我可以一步一步让他帮我还清这笔帐…
…嗯，应该能行。』舒媛眼中浮现了一丝斗志，可是却又随即消逝了。『可是，
真要这样的话，我就得被他玩上好一阵子了，一想起他那ròu_bàng的腥臭味就想作呕
……还有他那猪一般的大肚腩……』舒媛心想，不行的，这远远的过了自己的底
线。
『我在想什么啊……笨蛋……』
她在心里面默默谴责着自己。
「爸，爸。」舒媛稍微用力的摇了摇父亲。「你睡了吗？」她不得不再多确
认一次。
「嗯……？呃……」李天颂假装被叫醒，他转头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眼神羞
涩的看着自己：「哦……舒媛啊？怎么了？还没回去吗？」
舒媛脸露不悦，心想父亲这是什么意思？这要她怎么开口呢？
「爸……我……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哦……女儿啊……父亲累了……先让我睡一睡……好吗……」说完李天颂
又转过身去睡了。
「爸……！你别再作弄我了好不好……你根本就还没睡，是不是？」舒媛急
的差点要踮脚了。
李天颂仍然没说话，背对着舒媛，静静闭着眼睛。
「你说……你说要我证明我为这个家付出过什么，对吧？那你……你要我怎
么证明……？」舒媛觉得脸滚烫烫的，她想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是红通通的。
父亲还是没说话，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