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条浴巾坐在沙发上,路景阳点了根烟,继续欣赏明浩杨跪爬的姿势,吐了口烟,明浩杨就开始求饶:“求求你,求你c,ao我,上我,干我。”
“这会儿怎么求着我了,您刚才不是提裤子不认人吗?”
“没有……没有,我没有……里面,好难受,好痒……捣一捣,好不好?”
“捣一捣?用什么捣?”
路景阳吸两口烟,看明浩杨又哭闹着摆臀,挂在y-inj-in-g上的丁字裤晃来晃去,哪还有一个中年人的尊严,他穿着长裤、西装背心的模样荡然无存,在自己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发情的母狗,大腿根部疯狂的摩擦,他想伸出手去捅自己的洞,可是根本不够,倒在床上,屁股挺得极高,手从后面伸进去,怎么c-口像是有千万只蚁虫叮咬,他哭着望向路景阳,抿唇哑着嗓子,终是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
“用……用你的大j-i巴,捅我,干我,弄死我 。”
“宝贝儿,吸吸我,我还难受,痒……”
路景阳把烟头扔在烟灰缸,虎狼一般扑向床上的人,压着他就没命地拱起来,明浩杨像个下流卑贱的婊子,没命地摇臀,一开始他不愿意叫,被路景阳搞了几天,越叫越高,跟女人似的叫,路景阳整个人压下来,粗大y-inj-in-g火热得像根烙铁,一下下重重地肏在x,ue心,手从后面握住自己的y-inj-in-g,疯狂地打着,明浩杨眼前一片白光,他舒服的快要死过去了,路景阳此时也不说话,像是要弄死他,发疯地c,ao他,也不知道刚才那句话触到了他,后面被捅的又深又狠,前面被他加速狠c-h-a,他抖,他颤,他小腹极速剧烈地收紧,啊字还没喊出声,他s,he出来了。
明浩杨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路景阳还握着他刚刚不放,黏腻地咬着他的耳垂:“第五次,您被我c-h-as,he了。”
“叔叔,您这副母狗样子,除了我,是不是小叔叔也见过?”
“你是个不用j-i巴,就不能高潮的 y- in 荡母狗。”
“别……别说了……啊……唔……”
路景阳死死地把他按在床上,下身硬得发疼,他想着明浩杨曾经也在路一鸣身下如此千娇百媚过,他就泄愤似的越冲越猛,他狠狠地咬着明浩杨的后颈,一阵抽搐,s,he在了明浩杨的里面。
这次没带套,明浩杨在他身子底下哭了起来,也不是第一次没戴套,看他哭得眼角一片红,路景阳又舍不得了,他把人翻过来,故意狠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