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慕伶歌剥了一颗龙眼,递到了东陵靖的唇边,东陵靖启唇,将龙眼吞入了口中,细细地品尝着龙眼的甘甜。
片刻之后,慕伶歌的马车,便行驶到了皇宫的外,随即,两人便从马车之中走了下来,一路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翟怀站在了御书房外,瞧见了东陵靖和慕伶歌双双的进了宫,翟怀便踱步朝着两人迎了过去,翟怀躬身一礼,脸上带着一抹浅笑,对东陵靖和慕伶歌说道:“老奴给东陵公子和清河郡主请安,怎么这个时候进宫了呢?!”
东陵靖启唇,轻声地问道:“皇上呢!?”
“刚刚从兰妃娘娘的宫中回来,这会子功夫,正在御书房之中批阅奏折呢。”翟怀淡淡地笑了笑,对东陵靖说道。
东陵靖朝着翟怀颔了颔首,启唇道:“劳烦翟公公,去跟皇上通传一声。”
“是,还请东陵公子和清河公主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跟皇上通传。”翟怀应了一声,便转过了身子,推开了御书房的大门,举步夸过了门槛,走进了御书房之中,片刻之后,翟怀折返而回,朝着东陵靖和慕伶歌颔首道:“东陵公子、清河公主,皇上有请。”
东陵靖点了点头,拉着慕伶歌莹白的纤手,踱步走进了御书房之中,两人踱步,径直地走到了皇上的身前,东陵靖的唇畔含笑,侧目,轻轻地颔了颔首。
慕伶歌的双瞳之中映出了东陵靖的模样,唇角噙着一抹浅笑,点了点头,须臾,慕伶歌便踱步上前,扯了扯裙幅,俯身跪在了皇上的面前,启唇道:“女儿见过父皇!”
皇上放下了手中定好的狼嚎笔,缓缓地抬起了一双狭长的眸子,眸光落在了东陵靖的身上,须臾,又瞟落在了慕伶歌的身上,沉吟道:“这么这个时候进宫了,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慕伶歌颔了颔首,深吸了一口气,沉吟道:“女儿有一件事情,想要跟父皇说。”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皇上深深地皱了皱眉头,一瞬不瞬的看着慕伶歌,薄唇微启,对慕伶歌问道。
慕伶歌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睫眸,看了一眼东陵靖,须臾,慕伶歌将眸光从东陵靖的身上扯了回来,看向了皇上,沉吟道:“女儿想要向父皇表明,女儿的身世。”
“你的身世,朕早已经知道了,慕爱卿的女儿,这有什么疑问吗?!”皇上凝眉,看着慕伶歌,启唇问道。
慕伶歌抿了抿双唇,沉吟道:“回父皇的话,女儿是想要告诉父皇,有关于女儿母亲的身世。”
“说来吧。”皇上淡淡地说道。
“父皇,您可还记得,先皇之时,被满门抄斩的镇国公府吗?!”慕伶歌凝眉,看着皇上脸上的表情,启唇对皇上说道。
“嗯。”皇上朝着慕伶歌点了点头,沉声地说道:“朕还记得。”
“伶歌是想要禀告父皇,伶歌的母亲,乃是老镇国公的女儿。”慕伶歌垂下了欣长的睫羽,浅薄的月光从窗户当中渗漏了进来,耀在了慕伶歌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慕伶歌的双颊之上映下了两道剪影,“伶歌,正是老镇国公的外孙女儿。”
“什么?!”皇上听闻了慕伶歌的话之后,顿时面色一变,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