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跟什么啊……萧云岩没理他,继续换。
“哎——说真的吧,”秦平窜到他柜子旁,靠着那,说,“我压根也不知道你怎么就和祁一耍得那么好了,但是我听说啊……我就是听说。”
“你别说,”萧云岩抬眉,“道听途说什么的……都是谣言,我不听。”
秦平抱着手臂,表情严肃:“这关系到你的终身大事,我不得不告诉你。”
“……”萧云岩送了个白眼给他。
“因为我了解你,知道你,懂你,所以我也只是提醒一下……”
“你说不说!”萧云岩受不了他了,磨磨唧唧的。
“祁一可能是gay。”淡淡地却仿佛能击破头骨的一句话。
萧云岩猛然张大了眼睛看着他。
秦平立马抬手:“我只是听说,看你老这么和他出去,我怀疑他可能是想……泡你。”
“说什么呢你!”萧云岩怒斥他,“他没那个意思。”
秦平哦了一声,说:“那你呢?”
“我也没!”萧云岩瞪他,“我们俩之间都只是社团的事,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来的,但我觉得这种流言基本都是假的,还有,你别这样到处说。”
“我不是那样的人好吧……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我不会说的!”秦平竖起三个指头,“我发誓行吧。毕竟你兄弟,我也当是我朋友了。”
“真不知道你从哪儿听来的……”萧云岩把换下的睡衣挂起塞柜里去。
“你说渠道啊?我选修课,碰上了祁一他们班的,”秦平坐回了书桌前,拿起面包继续啃,“你知道他们乐队走了一个人吗?本来是那人是贝斯手。”
贝斯手……
萧云岩慢慢把柜门关上,轻声问了句:“谁啊。”
“这届校学生会的主席,姚鸣,”秦平一说起八卦,就侃侃而谈,“那人说,就是因为祁一,他才退了队。主要啊,因为那个主席是个直的,而且有喜欢的人,还是个白富美!啧啧,听说祁一还为了他做了一首歌,到现在那个原创音乐a,还有呢。”
“什么歌。”萧云岩问了一声。
“什么歌……那人说了一声,我有点忘了,我想想……”秦平嚼着面包,思考了一下,说,“忘记了,不过我记得有鸣这个字!”
“啊,”萧云岩揉了揉鼻子,走到床下把鞋换了,说,“我走了。”
“拜拜。”
“嗯。”萧云岩关上寝室的门,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宿舍楼。
刚出来,他就打开了手机,点开 app,搜索祁一……没有答案。
萧云岩靠在宿舍楼外的墙面上,想了想,搜了‘那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