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逊没法儿,只好好声气儿的哄:“什么死不死的,没爷的吩咐,谁敢给你栽赃陷害?行了行了,再无理取闹爷可真要生气了。”
见她不撒泼了,孟逊捏着她的鼻子叹道:“真真你这小醋坛子,也不知道怎生生得玲珑心肠,耳朵倒灵,脑子也好使,你怎么知道爷就一定认得那女子?”
曲江烟答不出来,只恨声道:“都危害到奴婢的小命了,奴婢吃醋还算轻的。别让奴婢知道是谁,否则定然叫她好看。”
孟逊哈哈大笑,道:“叫谁好看,嗯,叫谁好看?爷看你就好看的很,先让爷看看。”
两人正闹着,香凝早把那描金漆匣整理好了捧进来,在门外道:“爷,您刚拿回来的这漆匣放到哪儿?”
曲江烟瞥一眼孟逊,哼一声别了脸。
孟逊见曲江烟娇嗔满面,委屈中夹杂着不愤,别样的勾人,便想着这经文便是惹事的祸端,可真要把那沓经文如她所说一把火烧了,又着实有些舍不得,眉眼间闪过一抹羞恼之色,才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拿进来吧。”
曲江烟走出去接了,没好气的怦一声递到他跟前。
孟逊伸手轻抚了抚那漆匣,脸上现出不舍之色,许久才道:“这是钟隐居士的笔迹。”
曲江烟装糊涂:“敢是爷外头的知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