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烟借着生病没露面,在榻上打了个盹,冷丁被惊醒,就听见外头一阵鬼哭狼号,竹纹一脸骇然的来回道:“大厨房的吴婆子来给姑娘请罪来了。”
曲江烟一脸的疑惑,虚弱无力的道:“好端端的,跟我请什么罪?”
孟逊大步进来,道:“这老虔婆不安好心,给你进了隔夜馊饭,不请罪还等什么?”
曲江烟柔弱的道:“原是奴婢自己肠胃不好,不关她们的事,想来她们也是无心之失,再说这隔夜不隔夜的,有谁做证?便是郎中也不好断定奴婢的病就是从这上头起的。”
孟逊一阵冷笑:“她都招了。”
没费吹灰之力孟逊就把这吴婆子用隔夜馊了的饼炒了饼丝的事查了个水落石出,吴婆子那点儿道行在他跟前根本不够看,没等动刑呢就都一五一十的招了。
不仅跪到曲江烟跟前磕头赔罪,还被孟逊打了一顿板子,第二天就叫人发卖了才算了事。
曲江烟不死心,也许这回是误打误撞呢?她不信他永远都这么精明、警省。
她从库房里寻了一把鸳鸯酒壶,自然没胆子弄一份毒酒进去,只弄了半壶白水,倒酒时撒娇撒痴,不住的劝酒。
孟逊似笑非笑的瞟了她一眼,道:“爷倒不知烟儿还有这份雅兴,敢是最近识文断字多了,连刑狱都看过了?还知道有淫,妇用这种方式谋害自家男人的轶闻?”
酒没灌成,曲江烟被孟逊在榻上教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