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烟理直气壮的想:我自尽我的,自我残我的,损害的又不是你,你管我?
孟逊突的厉声道:“谁允许你划自己脸的?”
曲江烟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她自划她的脸,跟他有什么关系?
孟逊如何不知她的想法,道:“你人是爷的,命是爷的,身上一丝一毫都是爷的,不经爷允许,你敢妄动,就是找死。”
曲江烟心道:找死就找死吧,横竖她已经划花了。
心里是难言的痛快:叫你只爱这张脸,如今划花了,你可还爱什么爱?
孟逊瞧着这张带了瑕疵的脸,心头是说不出来的惋惜,他看一眼自己手指末端的一片腥红,随手擦了擦,冷笑道:“爷也不怕跟你交个底,你所能倚仗的祖母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就你爹那么一个不成器的玩意,你前脚出了府,后脚就能为多贪图一两银子把你卖到烟花之地,离了爷,你就是一摊烂泥,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孟逊放下狠话,叫了两个力大的婆子进来,吩咐道:“从今儿起,把她给爷捆在榻上,吃喝拉撒,都不许动地儿,几时她知道服软了再来回爷。”
曲江烟差点没气死过去,挣着脖子喊:“我不——”
哪容她反抗,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拥上来,将她推倒在榻上,拿出两根柔韧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