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的一声笑了:“怎么可能呢?你看我像吸食毒品的人吗?再说即使我想吸也买不起啊关键是。”
“严肃点,”她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咱们要提高效率。有没有吸食过毒品?”
我只好答道:“没有。从小到大连见都没见过。”
“只需回答‘有’还是‘没有’就行,”她说,“后面的不用回答。”
我“噢”了一声,于是我们开始了十分默契的配合,她低着头一个一个地问:抽烟吗?饮酒吗?喝什么样的酒?最近五天内喝过酒吗?最近五天内喝过可乐吗?最近一个月有没有感冒、发烧或服用过任何药物?有过药物过敏史吗?有过精神病史吗?有家族遗传病史吗?身上有疤痕吗?上楼会感觉胸闷气短吗?吞咽食物有困难吗?……
一一答完,她说:“很好,初步符合受试标准。”现在开始体检。接着,我就被推进了阴森恐怖的体检室,可是,更阴森恐怖的药物试验还在后面,令我一下子想起了日本侵华战争期间的731部队,我不禁毛骨悚然,一股凉气从我的gāng_mén处直冲我的脊梁,使我的两个翘翘的屁股蛋儿也打了两个寒噤。究竟我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刻骨铭心的药物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