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挤到了病房门口,透过玻璃,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有一个身高有1米78,身体健硕的年轻人陪在一张病床前。那个熟悉的身影时薛晓菡,没想到她也来对我做采访。我不能不给她面子,但外面的这群欠扁的家伙,得把他们挡在外面。于是,我“命令”谭辉和蔡智,叫他们把那群烂人挡在外面。
“你好!”病房里的那个年轻人伸出一只手道:“我叫丁达,谢谢你救了我的母亲!”
我伸手道:“哪里哪里,此等小事不必言谢!”
我们俩人把手握在一起的时候,薛晓菡凑过来说:“祥子,你什么说话变这味了?”
“呵呵”丁达干笑两声道:“英雄惜英雄嘛!”
我跟丁达相视笑了起来……
确实,虽说这英雄的头衔我不敢揽在身上,但看这位丁达确实授之不愧,因为她的眉宇间透露着些许霸气,话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味道,肯定是能成大事的主。
我走到病床前,看到丁达的母亲还插着胃管,不是有些异物流出,人也昏睡状态中。于是,我问道:“大姨,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现在只是一时没醒过来罢了。”丁达道。他又拿起自己的鳄鱼牌挎包打开道:“这都要感谢你及时的垫付了手术压金,不然可能会有些麻烦。”
他从包里拿出两搭红票,交到我手中道:“这是两万元整,再次谢谢你的慷慨相助!”
我拿回一搭,另一踏推辞道:“这一万我不能要,你还是收回去吧!”
丁达跟我为了那一搭钱推让了半天,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收下了他给的好处费。但我并没有据为己有,而是交给薛晓菡,让她帮我转交前几天新闻中报道过的一个需要资助的贫困女大学生。(嘿嘿,那女大学生长得还可以!)
接下来,我跟丁达在病房里聊了起来。他是a市广告界的新起之秀“烽火广告”的老总,年龄36,但却一点看不出他是个已经奔四的人,他看起来不过也就是30刚出头。烽火广告我是知道,这家广告公司用了不到1年的时间,几乎完全收购了a市的户外广告,其财力之雄厚,更是让需要欲与他一拼高下的广告公司望尘莫及。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从哪搞来了那么多资金,于是,我问道:“丁哥,你们烽火怎么那么有钱?”
丁达笑笑道:“我以前不在a市做,而是在美国。我的资金就是在那里积累的。”
“那你怎么回来了?”
丁达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丁母又道:“前年,我的父亲去世了,我想接母亲过去,可是她怎么也不肯过去。没办法,我只好回来了。”
原来他是个孝子,为了自己的母亲不孤单,毅然放弃了国外优越的生活条件,回到母亲身边。他的这份孝心,绝对值得我去尊重他。
“丁哥,你应该结婚了吧,怎么不见嫂子来?”我又问道。
丁达听我这么一问,眼里露出一丝伤感道:“结过,但她不愿意回来,所以就……”
他没再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扭头望了望站在一旁的薛晓菡指桑骂槐道:“男人啊,不容易啊!”
……
我没有接受薛晓菡为我做的采访,并让她想办法别让外面的那些记者也不要对此事做任何的报道。即使非要做报道,也不许刊载我的照片,署名也必须是化名。我不是不想出名,只是不想在一事无成的时候过多的抛头露面,因为那样会对我有所影响。我知道薛晓菡能帮我办到这件事,但她却因此威胁我,“那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帮你办!”薛晓菡道:
“什么条件?”
“你答应就行了,别问那么多!”
“你不会把我卖了吧!”
“能值几个钱?”
“三毛八分!”
……
在医院大概待了1个半小时,本来能早早地走,但那堆死缠烂打的记者不想放过我,尤其是那个被我武力危险过的瘦高个,他硬是撑到最后,非要我给他个说法!
无奈,我只好再一次出去厉声喝斥道:“干什么,想干架不是!”
那斯见我来硬的,他也耗不示弱道:“你敢打记者?!”
吆喝,当个记者就牛b啦,什么无冕之王,全是狗屎!”我还不示弱,但我马上180度大转弯哀求道:“今晚我请你喝酒还不行吗?”
“我也去!”
“我也去!”
“还有我!”
丁达竟然连还未醒过来的老妈都不管了,也要跟我去喝酒,说道:“我看,我也去!”
我看了看这群狼,猛地感觉天旋地转,一头倒向了薛晓菡的怀里……
我们一行6人,分成两辆车来到同福园,叫了个包厢。席间,我跟丁达因为有车要开的缘故,没人只喝了一瓶啤酒。其他几人,包括薛晓菡在内,全部都喝高了。那个记者叫高峰,他被灌的成了海底山峰,因为他被5个人一口气灌到桌子底下。薛晓菡是一个爽朗的女孩,所以她也成了高峰之后,第二个被打击的对象。没想到她也酒桌上的女将,啤的不行,还叫了一瓶白兰地跟蔡智叫起来板!最后,她也喝高了。
这顿酒局破费了800多,结帐的时候,我扭不过跟我同样清醒地丁达,他以这顿算是他请客感谢我为由,坚决要付帐。没办法,这是胶东人的脾气,再跟他客气就是我的不是了,还是想想怎么把那堆酒鬼送回去吧。
蔡智和谭辉自己打车走了,丁达决定送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