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一听这话,只得皱眉道:“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奴才只是觉得憋屈,我们在家时哪里这么拘束了,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如今少爷就算是想要吃个凉瓜也是不好意思的,且外头还总是有人贼头贼脑的,真是烦死了,这国公府的规矩也太差了些,这要是我们家这等奴才还不得被打死,客房也是他们能随意探听的地方?”
曾少爷一听这话,笑了笑道:“你个说话不过心的,少别说了,人家恁大个国公府还能少了我的一口瓜,不过是人家不知道我好哪口罢了,房里不是放着好多的时鲜瓜果吗,你若是馋了,自取就是了,何苦拿我说事,对了,这外头的人你也别多话,这客院住着的可不是我一个,还有宁西侯府的两位少爷呢,我瞧着这侯府的两位少爷不错,可见侯爷治家甚严!”
福宝一听这话,不说了,还真别说,侯府两位少爷真心不错,世子人虽说傲气些,可人家是世子有这个资本且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