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枕头竖着放,她却是不知道他的手还在后面,被她的后背压着,他的手很冷,透过单薄的衬衫,仿佛她的皮肤被一块冰敷着,寒冷刺骨。
她窘迫的咬了咬嘴唇,身体稍微向前倾,其实她不用他扶,可以自己起来的,不知为何,却是忘了动作,忘了反应。
林以默靠着枕头,眼睛看向被子,他就在她身旁,不用抬头,就知道他一直看着她,那清冷的气息,那无法忽视的目光。
两人至此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医生进来。
医生往手上的检查单看了一眼,抬头问顾然:“是林以默的监护人吗?”
“是。”简单一字,语调坚定。
“你女朋友气血两虚,这次月经期也不好好休息,内分泌失调导致头痛,别看这是小事,都晕倒了,不好好调理,以后落下病根,麻烦可大了。”医生一边帮林以默调节输液器,一边说。
“嗯,我会铭记的。”顾然说。
“当然得记住,还要从现在开始立刻就调理,这样,我开几天的中药,缓和缓和,但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