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先回家洗了个澡,刚洗完,上身还没穿衣服,电话就响了起来。
“去哪了,昨天打你手机不在服务区。”是沈慕白的声音。
“什么事。”顾然开口,声音冷淡,落地窗上映着他的身影,腹部那巧克力块,和上面未擦干的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又谁惹你了,瞧瞧这口气,不用说,绝对是你那宝贝学生,怎么,我们的大设计师还没把人家追到手吗,要不兄弟我教……”
沈慕白看着被挂掉的手机,摸了摸鼻子,活该我躺枪口。他再打了过去,“诶诶诶,别挂,这次真是正事。”
听顾然不出声,他说:“知道众赫那边的事吗?”
“嗯。”他应了声。
今天早上就收到了消息,众赫那边想用更加爆炸性的新闻,来掩盖他们最近的丑闻。
电视机上,是记者采访严传赫的画面。
“严总,听人说,你和著名的室内设计师ralph很熟,是真的吗?”
“是谁说的,不是说了不能张扬吗,这样会扰了ralph的清净。”严传赫佯装生气。
这样子说,不就无疑告诉别人自己和ralph熟到互相维护的地步吗,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