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发听她这么说立刻接过盆子,真是啥也不避讳了,他当着女护士的面仔细地洗了洗。
女护士像没看见翻着老中医经常看的书。
王德发洗着就感到杀的慌,不那么痒痒了。洗了一会,真的不痒了,他称赞说:“你还真有两下子,管用。”
女护士笑了,心说一般的女人都知道这个办法。就是外阴瘙痒的时孙,用盐水洗洗既杀菌又止痒。
王德发看到女护士笑蛮好看的,小诊所里就他两个人。他起了邪念,还没玩过这种女人呢。心里想他就往女护士身边靠了靠,女护士一把推开王德发怒目骂道:“刚不痒痒了,就不老实,急眼我把你割下来。”
王德发没想到女护士会立刻翻脸,嬉皮笑脸地说:“哎!惹你玩呢。给我包的七副药多少钱?”
本来药钱稀松就是普通的药,不值几个钱。女护士因为王德发欺负她,又想这种玩女人的人都有钱,就想宰他,张嘴说:“四百元。”
“这么贵啊!”
“你要不?不要拉倒。”女护士装作拿回药,她心里有数,王德发嘴上说贵但是一定会拿药。
“给你钱。”王德发拿出四百元钱没好气又心疼地拍在桌子上。
女护士高兴地拿起钱数了数,一分不少满意地装在兜里。王德发不死心,他又往前凑凑,想在擦油,女护士拿起桌子上的剪子对着王德发说:“你把你那物件掏出来我立刻给你剪了。
王德发吓的抓起桌子上包好的药跑出小门诊。
女护士看到狼狈着的王德发哈哈地笑了。这次多要了药钱,她是气不过王德发这样,所以才这样做。
王德发一气跑到街上,坐上往村里去的公交车,一路上心疼着四百元钱。怪自己玩的这样不小心,下次一定要注意卫生。
赵长城在街上溜达,看到对面走过来一个打扮土不土洋不洋三十五六岁的的女人。他也没在意继续朝前走。没想到那个女人走到他跟前时停住了,问他:“请问这里有想往外出租土地的人家吗?”
赵长城听女人这样问来了精神,细细地打量,这个女人大脸盘皮肤粗糙有点黑,眼睛很大,在问赵长城话的时孙眼睛滴溜溜地转。赵长城想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人,看着身板是干活的料,看她的眼睛又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有往外租地的吗?”女人见赵长城没有回答接着问。
“有,有。”赵长城立刻感觉自己失态,忘记回答人家的话了。
“真有啊。我也是听说这个村刚分了好地,就来问问,碰碰运气。”女人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因为现在往外租地的人家还真不多,农村的收入基本上都靠着土地,很少有人想到外出打工。
“嗯。你想租地啊?”赵长城正想把地租出去呢,刚巧就有人来问。
“是啊!我原来在别的村子租地种了。后来,人家不租了,我
听说这里地多就过来问问。”
“你来的还正是时孙,我想把地租出去呢。”赵长城正愁上哪找人租他的地呢。一个村的他不想租,怕到时孙要回来麻烦。外边的人来租,说不租就不租,自己说的算。
“那看来我们真是有缘。看你的模样就知道比我小,我叫你大兄弟,为了庆祝我们有缘,我请你到城里喝一杯去。”女人大方又敞亮地说。
“不用,不用。”赵长城想不认不识的怎么能让人家请客。再说地又没租给她,怎么可以去喝酒。
“没事。租的成与不成吃顿饭怕什么。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买卖不成仁义在吗。”女人一个劲地让,赵长城也有心谈成租地的事就和女人去了城里。
路上女人自我介绍,她叫吴桂华,是关里人。她和老公常年在外租地,靠这个维持生活。吴桂华领赵长城到了一个高档点的饭店,她要了一个单间。直接走进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赵长城看她熟识样认为她经常来这种地方,要不然会这样没有拘束。
“大兄弟叫啥还没说呢。”吴桂华伸长脖子热情地问。
“我叫赵长城。”
“那以后我就叫你长城兄弟了。”吴桂华朝赵长城抛了个媚眼,笑了一下。
赵长城搞不懂她为什么朝他抛媚眼。但是心里舒服,这说明自己这小伙长的还行,要不人家会雷他。
吴桂华看着摆在桌子上的菜单,问赵长城喜欢吃什么。
赵长城很少到饭店,喜欢吃什么还真没考虑过。农村不就是家常便饭,吃自己家院子里随着季节下来的土豆,萝卜,白菜,芸豆等那些长吃的菜。冬天就吃自己家积的酸菜为主。
“你看看喜欢吃什么就点。”吴桂华把菜单推给赵长城。
赵长城看了一遍菜单,没有直接点。因为菜单上的菜太贵,要是自己家做的话连三分之一也用不上。
“咋啦?没有喜欢吃的。”吴桂华看到赵长城只是看菜单没有点一个菜。
“太贵了。”赵长城冒出了这句话,把吴桂华逗笑了。
“饭店里的菜当然贵了。人家需要房钱,水电费,还有人工费,菜价自然就高。”听吴桂华这样解释,赵长城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家庭妇女,应该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女人。
“哦!”赵长城又看了一遍菜单。还是没有点。
“得了,我来点吧。”吴桂华从赵长城的手里拿着菜单,看着菜单说:“酸菜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