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最后一刻他问我:“可以吗?”
我又是恼又是羞,“能不能痛快点?”
其实我很怕疼,他也没个轻重,我只感觉痛到了极致,也莫名扫除了所有的不安,他动作得似乎极为艰难,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我突然意识到他可能也是……
黑暗里我望着他,忽然就愣住了,然后仿佛是印证我的所想,一股热流涌入我身体的深处。
几次之后已是夜深,我靠在他怀里的时候,蓦地流出眼泪来。
“怎么哭了?还疼吗?”他一点一点吻去我的泪水,我却越哭越放肆。
后来他把灯打开了,说要看个究竟,我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差没把他赶下床去。
“阿娪,我们说会儿话好吗?”
“你把灯关了。”
他终于是把灯关了,手也终于规矩地放在我腰间。
“阿娪,我爱你。”
止住的泪水这会儿又流了下来,我闭着眼睛,往他怀里靠过去。
哭痛快了之后,我不禁问道:“小的时候,你怎么一看见我就皱眉?我妈说你对我有过误会,是什么误会?”
他顿了一会儿说:“你四岁的时候跟在我身后跑,结果掉池塘里去了,我把你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