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宜安有种微妙的好笑感,本来是自己打算请小k的,没想到被小k给请了。
“不是的,小k,其实我本来也打算请你的……”华宜安解释。
“你请我我请你不都差不多麽!这次我先请你,下次你再请我,这不就好了麽!”小k觉得这件事是无所谓的。
华宜安还想努力努力:“那这次我先请你,下次……”
“啊,有客人要买单!我先过去了,这事儿就这麽定了啊!”小k借著买单的事溜掉了。
华宜安很无奈。
本来自己想请人,结果倒变成被请的了。
“他想请你就让他请,你要是不给他这个机会,他能烦死你。”
说话的酒保征哥。
他认真的擦著酒杯,粗砺的手指摩挲著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在他手里似乎连j-i,ng致的酒杯也变得更小巧了。
征哥满脸煞气高大魁梧的样子怎麽看都不像个调酒师。
像保安。
“征哥你怎麽知道的?”华宜安问。
平淡的声音没有起伏:“这小子不知道发什麽神经,整个店的人都被他请了一遍,就差你了。今儿你来,他怎麽会放过你。”
“啊……这样啊……”华宜安喃喃道。
“阿征,9号桌调两份e。”
“好。”
阿征到另外一边忙去了。
华宜安也要站起来,去场子里转转。
才刚起身,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还没回头,酒臭味就阵阵扑过来,华宜安下意识的躲了开,转身看那人。
不明显的高度,很明显的宽度,配上一张喝高了的大红脸,华宜安迅速在脑海里刷了一遍,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调整成有礼貌的服务员状态:“请问有什麽可以帮您的麽?先生?”
“帮我?嘿嘿,能帮我的可多了,嘿!”那人已经醉的胡言乱语了,伸手想要摸华宜安的脸,“宝贝儿、嗝……你可真嫩,嘿,陪哥哥一晚上、嗝、多多少钱啊?”
华宜安当他是喝醉了,没怎麽生气:“先生您喝多了,需要我打电话请您的朋友接您回去吗?”
“呃、接接我?接我干嘛!今、今晚咱俩、嗝……一起开个房间,让哥好好疼疼你!”说著便伸手就朝华宜安扑过啦。
华宜安堪堪闪过,十分恼怒:“先生!请你自重一些!否则我们要请你出去了!”
“哎!别闪啊!小宝贝儿!哥、哥有钱!你、你不是技术好麽?让哥哥也、嗝……也试试啊!”醉鬼什麽话都听不进去, y- in 笑著伸手就要抓他。
吧台这里灯光比较亮,这边声音一大,坐的比较近的人,已经纷纷在往这里看了。
华宜安脸皮薄,大庭广众之下不好意思大声叫喊,只能躲闪著他的咸猪手,压低声音喝斥他:“先生,你这样我要叫保安了!”
酒鬼看华宜安没有喊人,更加肆无忌惮的逼近:“别、别躲啊!让哥亲个……”
华宜安四处张望著,不敢发出太大动静,以免打扰到其他的客人,却没留神被酒鬼抓了个正著。
“你、你你放开我!”这醉鬼的力气居然出乎意料的大,被紧紧握住的手腕怎麽也甩不掉,华宜安又气又急。
对方不怀好意的“嘿嘿”笑著,抓著他的那只手汗液黏腻,恶心的感觉顺著手腕爬到头顶,华宜安顿时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
醉鬼一边摸索著拉开自己的裤链,一边说:“手腕都、都这麽嫩!真是个嗝……呃宝贝!来摸摸哥的大、大鸟,一、一会儿爽死你!”说著便拽著华宜安的手朝他的裤裆拉去。
一想到会碰到别人的那个脏东西,恶心感揉搓著胃部,华宜安几乎要吐出来。
拼命想要甩开这醉鬼的手,却不敌对方的力气,眼开被捉著的手都要触到对方的裤子了,对方却忽然就撒手了。
奋力挣扎的华宜安一下子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先生,我送你去外面吹吹风吧,说不定凉快凉快酒就醒了。”
低沈冷淡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华宜安抬头一看,原来是征哥。
他提著这个醉鬼的後领,轻轻松松的将他拎了起来。
醉鬼不自知,还挣扎叫嚣著:“哪个混蛋!放、放老子下来!c,ao!妈的想、想死是吧!嗝……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华宜安背後有人接话:“知道啊,看你这德行,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人渣吧。”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店长苏立。
也只有他才能对一些客人这麽说话。
苏立往前走两步扶起脚软的华宜安,吩咐道:“阿征,把脏东西丢出去!”
“好。”阿征点点头,毫不费力的拎著那醉鬼出去了。
醉鬼双脚离地被提著往外走,自然是恼怒加不甘:“你们知知、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敢这样对、对老子!”
阿征面具般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声音里也没有丝毫情绪:“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谁,问我有什麽用。我又不是你爹。”
门口早有保安拉开大门,阿征一把将醉鬼丢了出去:“外面很凉快,你可以好好想想你是谁。”
又嘱咐左右保安:“看著他,别让他再进来了。”
“是,征哥。”
店内。
“好点没?”苏立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华宜安的面前。
缓过神来的华宜安捧著水杯,反倒有些歉意:“对不起啊,店长……”
“哦?”苏立挑挑眉。
“给你们弄了这麽多麻烦……我真的很抱歉……”越说头越低,华宜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