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人生像戏。
谁都希望自己能多瞧上几曲,多看上几眼,多些台上表演的时间。
何况,他们是在这么一个高档完善的剧场,整部戏即将在最精彩的表演中粉墨登场。
有一个古语如何说来着?
台下人生,台上戏场。
谁说人生不是戏场,戏场就不是人生?
一本戏剧,是某个故事在一整个历史的空间完整版缩小的抒写。而这种抒写,于表演的人物就是过去的人生。
尽管幻想,可能就是时间的轮台?尽管虚拟,可能也能留下经久的烙印?
可惜的可惜就是:
成书不易,演绎不易,将一个人真实的性格脾气思想精神雕琢刻划得惟妙惟肖,更是不易中的不易。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42-9
夜色很深很深,深得不知有几重重?
月光很凉很凉,凉得如霜在叶啾啾。
深深的月,凉凉的夜,透在树枝的树叶,难得见到几缕浅浅的月色。
街灯很阴暗,树荫很阴浓。
城市的野地里有数点的秋虫,在飞舞的呢哝;裸露的树根旁有无尽的小花草,在不知名的妖展……
仿佛归途不是归途:
很幽很幽的,是时间。
很美很美的,是零点。
没有几许律音的街上,空旷得午夜无人的惆怅。有着几分浓韵的行人,急匆匆在往住宅处的心慌。
黑夜,黑黑的夜,无论在不在情人的眼睛,都是沉寂里最最沉寂的幽静。这种幽静,点缀在夜色中的行人,就成了空旷中落寞的冷清。
“小心啊!”无限落寞的冷清之夜,被念玖回在归途中的声音,寂然打破时,故事的演绎就已进化到了另一个版本。
“啊!”他的手刚一伸出,娟妙的声音亦已打破了夜幕的冷清。只不过,刚被他抚住的她,还是一个夜路中自然的趔趄,于一个不小心中,娇美的身体直向一侧倾斜。
也许,看戏回来的归途,她因莫名的兴奋不经身体的思维而误踩了一个空穴的陷阱。或者,在寂寂的幽夜,她因眼睛的喜悦而错踏了一处滑石的诱惑……
幸亏念玖的手及时伸出,反应得够快,及时挽住了她,也仅扯住她柔滑的温和,而免不了几个趔趄时共同的跨越-不稳的跨越。
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他的及时帮助,才没有使她因意外而倾跌。
但此时的他们,还是共同依靠着了一颗身边的大树,好似刚才的惊险,还在此刻一份共同的感受。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42-10
逐渐流逝去的,是时间。
渐渐积注起来的,是心维。
经过同一棵大树依靠的休息,她的身体慢慢地以渐进的姿态靠上了他的胸膛。在透她而来的某种月光里,那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在千手观音般妩媚的纯净。
他的英俊,就是她的美丽。
她的清秀,却越过了他的丰采。
如布如帛的,只是她那披下的长发。如丝如缕的,却是不可细说的空气。
这种空气,仿佛可以让她再也不能替代得了他的感慨。
月光下,温柔的月光下,她的长发似垂自银河落于九天的黑帛。夜光里,极艰的夜光里,那份黝黑的黑,还可发出美于黑帛的无限夜色的光泽。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光泽呢?
去过野地的人,就会明白。
不需城市的灯光,一切都是自然最自然的天光。不需人为的创造,世间的至美,自有自然的不须摹仿。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42-11
“看你怕的?”忽地。他笑着拧住了她的脸,“还怕得这么厉害啊!”他的所有可以接触的肌肤,都能感觉到她有种身体的震动,揪人心魂的让人触动。
本来,这样的感触,诞生在少人感触的深夜,就尽量以少接触为妙。可他,又没仔细考虑地顺便一伸手,就轻意地拧住了她的脸,触手都是润润的,滑滑的,满指满掌都在凝脂裹不起来的冰雪般带电的感慨。
触电一样,他的心禁不住意外地一跳,马上觉得了自己思想和思维的某种可恶和可怖。
“该死,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呢?”念玖在强烈压抑的心里,不禁对自己有这样一句禁不住的深深的诅咒时,并不知道,这一冲动的心维,仅是一次来自动物的身体里最为自然的冲动。
在这一冲动之下,他的心有一份强烈的狂跳,连他特有的理智之心维,都难以压抑。
他多么地希望,她能自己自动地从他的怀中离开。又多么地不忍希望或看到,她真的对他离开。
这是两难的心维,任何有诚心和良心的人,都会面对这一刻。
而在这一刻之后,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也很容易让人分清。
标准不需内定,事实的经过之后就是明证。
而当他终于坚定地咬住了狂动的心维,一种永生未曾有过的兴奋时。他禁不住长长地、缓缓地舒了一口久久压抑的长气。
可一个不措之间,却又闻到了百合花香般的身体。
有呼就有吸。
他禁不住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心中又自涌上一种不可压制的兴奋。
他多么地希望,她此时能比较真实地离开自己一小步,那怕一刹那或一厘米的瞬间,都能让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