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中自在游戏的女孩,笑容和甜蜜是那么的永远……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7-17
琴声响起,一种浪漫的情调。
烛光燃明,数份朦胧的晕光。
有一些歌声,依稀听得不那么清细。窗外,却传来了一种汽车最后滑行的声音。
微小,微小。
每一个人都听得很是微明。
这是某一份期待的心在静听,有着耳朵的专心。
“我哥来了!”娟妙却对清美眨了一下不能忘却的眼睛,还想有所言说时,早已站在了一次烛光组成的幻影。
只见朦胧的玻璃在晃动,车上走下两个完全不能忘却的身影。念玖拉开了客厅的房门,还没等窗外的身影直射到门,他就已急不可待地出迎……虽然他不是这里的主人,却最热切地祈盼着见到他们。
“念玖!是你?”门外一对手热情地相握,像是从来没有过的相逢。
“想不到吧!”看了又看,唯是四只眼睛最为熟悉的光明。
“来了,也不先说一声!”信陵已是有力地一锤,打上了念玖的肩膀,是那么地充满男子汉特有的欢迎之热情。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念玖却是疼得咧眦了一下。“想不到你现在就是最大的老板了。”
“你羡慕吗?”他们已脚不停步地转进了客厅,“我扶持你如何?”都是男子汉的胆魄外加大丈夫的风情。
“我可不想为富不仁哦!”念玖的心蓦地一动,看见信陵和欧阳曼都在和她们打着礼节的喧问。
“笑话!”信陵禁不住地回头,“那都是存心不良的个别人。”眼里看着念玖满是风趣的轻松。“你认为贫穷就都有仁义了吗?”
好大的问,会令每一个人都不得不去认真地想一想?
究竟是不良的富人多呢?还是不良的穷人多呢?
究竟是不良的富人影响弱呢?还是不良的穷人影响强呢?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7-18
“不是!”念玖的声音竟然失去了从所未有过的自信。“在我的观点,可能不良的穷人和富人都有一部分吧!但富人的影响力,可跟穷人的不一样。”
“不一定?”信陵又是一把掌拍上了念玖的肩膀。“朋友哇!这都不是一定的啊!”他用力重重地拍着念玖的肩,似是要他承担着某种铁肩的道义。“你不认为,最主要的,还是在于可操作的人。”
“可我还是不想剥削别人。”每一个领域,都有出类拔萃的人才,也有害群之马。每一个国家,不能控制住不良的倾向,就会产生更多的不良。念玖虽然明白可操作的是谁?却依然在那么坚定的固执。虽然心已在有所考虑的松动,不那么铁板一块在傻瓜式的选择。
“什么叫剥削?”信陵骤然盯住了念玖那双不转的眼睛,双方都是那样炯炯有神。“我所赚的都是我自己资本经营的风险和辛苦工作投入的心血。”
“可你要雇人吧?”念玖觉得自己有点讷讷地不善于言语,竟然会问出这样超级蠢笨的问题。
“他们不是同样能有一份个人满意的收入吗”信陵的手停在念玖的肩上,按得那么沉重的有力和坚定。“何况,只有这样-每个个人都有满意的收入,才能创造就业的机会,带动国家的发展。”
“可他们还应该拥有更大的一部份的,”念玖的声音忽然无比的坚强。“他们付出了多少的劳动就要收回多少的收入。”
“你知道我现在不是这样吗?”信陵轻飘飘地摇了摇念玖站立着的坚定。“我有多少的投入,也要获取多少的收成啊!其实,在任何国家,我们都是一样的,在为自己取得收入的同时,也为某个国家和全体人民,创造着某种价值的财富。”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7-19
“可你的总比他们要多吧?”念玖在无限的震惊中还是有着一句执著的拗口,仿佛一门最明白的哲理被触动了,却不肯从容地接纳它。
“这就是公平的原则。你明白吗?”信陵淡淡的声音好似曾经飘散的雾,聚了又散,散了又聚,拢在了一起,就是惊人的雨雪。“因为我所担的责任就比他们多,比他们重,因此我的收入比他们多一些,也是相对合理的。”
“可你有什么劳动呢?”念玖不觉间被逼到了某种极点,首次有了一份不可理喻的声音。
“劳动,什么叫劳动?”信陵的脸上出现了某一种不能磨灭的笑容。“我的工作不叫劳动,你的工作就叫劳动吗?”
嘿嘿!
工作可能因人而异,劳动这个名词,也可能因人而异吗?
不可能。
凡是工作的人,都是劳动的人,劳动的人,也都是工作着的人。
他们和她们,世间所有劳动的人,只不过所从事的职业不同,层次不同,地域不同,观点不同,投入不同,资本不同,才器不同,所产生的收获也不同。
【梧桐坡】卷二大学雪月37-20
“哈哈,那是你我的私事,不争了。”念玖不禁哑口无言,找不到合适的应对,极惊讶的思维在飞动着的脑子里,很迅速地转换了个话题。
“你我的私事?不会吧!”极精明的信陵,首度表现得疑惑。面对着这个熟悉而又不陌生的对手,不无惊诧地瞪了一眼念玖。结果,他发现,这个惜日异常不成熟的小哥们,在今天真的成熟了。
“我的劳动就是管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