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女儿,都是爸的错!爸不应该离开你,什么鸟项目,爸再也不离开你了,啊……」赵强看到女儿的惨状,泣不成声,心痛如绞。
他和方飞鸿去看高速公路现场,接到玉娟的电话,连夜赶了回来。
「爸,爸,女儿好痛!好痛!」玉娟倒在他的怀里,痛哭失声。
只有爸爸,才能慰藉她受伤的心灵!「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他们父女心灵相通,痛苦之余升腾起的是熊熊的复仇之火。
「爸,不要告诉志刚,我怕他承受不了这个事实。而且传出去叫我怎么做人。」
玉娟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父亲温暖的怀抱里。
「你放心,只要破完这个案子后,组织上会考虑你的。咱们内举不避亲,只要是人才,就要提拔。」谷湘波将刘志刚送到公安局门口,殷切相勉。
刘志刚忙谢道:「谢谢谷市长的栽培,我一定不负你的期望。」
他悄立门口,目送着那辆轿车消失在视野,才走进办公室。
「局长,兄弟们都在会议室等你呢。
大伙儿一宿没睡,研究了几个方案,请你看看。」
进来的是郝知非,他一见局长室灯亮,就赶了过来。
「嗯,你叫大家休息去吧,天都快亮了,你也回家去吧。」
「那好吧,刘局,你也要注意休息。」郝知非把文案放在桌上,悄步退了下去。
看着那些方案,志刚不禁叹息,无非是蹲点跟踪,发动群众,毫无新意。
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听到打字室有声响,「奇怪,这时候怎么有人在那。」
他心中想着,信步走去,却见一白衣女子正在打字。
「局长,天都要亮了,您还没休息。」那女子见他进来忙站起来让座。
「你忙,你忙,这些小子一点也不怜惜人,敢情还叫你通宵打字了,看我回头不批他们。」
志刚见这女子才二十来岁,相貌端庄,体态轻灵,别有一番风姿。
「不不不,是我自己要求的,也不能怪他们。
我总觉着这工作没干完,就好像缺点什么似的。」
那女子忙解释着,她只不过是公安局的临时工,朝不保夕的,可不敢轻易得罪人。
「你叫什么,几时来的?」
「啊,刘局长,我叫孙淑琼,上个月刚来。」
她停顿了一会,「是孙子白副局长叫我来的。」
刘志刚哦了一声,点点头,孙子白分管后勤人事,一向与人无争,所以任副局长多年了,一直未见提拔,自己却好似无动于衷的。
「那好,那好,好好干吧。」志刚笑着勉励了一下,走出打字室。
天边已泛出一阵鱼肚白,朝霞初露,却是天亮了。
他想了想,嗯,该给秦朝打个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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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操死你这淫妇……啊,够劲……哈哈,够紧,哈……」
方飞鸿气喘吁吁的骑在一个妙龄女郎身上剧烈的运动着。
他原本是个纯洁的青年,记得当年从考古系毕业后,雄心壮志,意气风发,有意在专业上一展宏图。
但适逢全国一阵改革开放的热潮,看到别人都在大搞经济基础,而自己却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终于挡不住诱惑,先是给人鉴定真伪,后来自己单干,凭着对中国古文化精深的瞭解和鑽研,做起了文物贩子,终成富翁。
随着现在国家对文物走私的打击力度的加强,生意越来越发难做,于是他想起了改行!「方哥,你真猛!嗯,再插入一些。」
这女郎却是陈琳,如瀑的黑发披散着,俏丽的脸上呈现的颜色,瑶鼻翕张间自有清香袭来。
久经战阵的承受着忽快忽慢的撞击,喘息声和呻吟声都显出浓厚的职业味道,但就是这样造作的声浪更引起方飞鸿的勃勃性慾。
他艺术的灵感此刻早已释放为淫慾的细胞,自上而下补充着体下昂藏的阳物的弹药,以致于久而弥坚,连陈琳心下也暗暗讚叹,四十来几的人了精力还这样充沛。
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终于在他无穷的挑拨下泛起了涟漪,她的阴牝里洪潮泛滥,渐渐的她发出了最原始的鸣叫声,全身心投入了这场战斗。
曙光初见,晨间的一股凉风从半掩的窗户里流了进来,陈琳如小鸟依人斜靠在方飞鸿的胸膛上。
「你是什么时候进帝豪大酒店的?做得怎么样?」
方飞鸿淫意未消,双手细细抚摸着她高耸上的那两颗灿烂的明珠。
「嗯,我是前年来的。
秦董对我们都很好,在这儿做,我才不会受欺负,才能够有做人的感觉。」
「哦,你原来经常被欺负么?说给方哥听听。」
「方哥想听,我就说。」
陈琳忽然间玉容惨澹,神情恍惚,目光好似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三年前,我从艺术学院毕业。
回到家后,才知道我的家早已破碎。
我大哥吸毒,毒贩子要拿我刚成年的妹妹去抵欠债,我爸跟他们起冲突,被那帮人生生的打成了残废,我妈承受不住这般的折磨,疯了……」
她语气平缓,好似在讲述别人家的事,只有两行清晰的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显示着她此刻心中的痛苦。
「那后来呢?」方飞鸿听着也不禁有些心酸。
「这一切家里都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