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温柔,而且如此近距离的回荡在他耳边。
情人间的私语。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盛昱承下意识抿了抿唇。
“他没有提到我的父亲。”
晓栩再次轻笑一声,“对,没有提到你的父亲。齐歌的样子,看来应该有二十岁了。他说看着你长大,如果这一点成立的话,作为世交,他更加熟悉的不是你,而是你父亲。可是他没有问,就好像已经预料到你父亲遭遇不测了。也许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对方知道。”
晓栩每次动坏脑筋,想要恶作剧的时候,声音会刻意的压低。
有种糜烂的味道。
让人不禁想到,开在黄泉彼岸,那艳丽却致命的死亡之花。
用这样的声音说话,洗脑功效翻倍啊。
这是盛昱承这么多日子以来的经验结论。
“阿承,晓栩,我们走吧。”齐歌带着笑容朝他们走来。
晓栩眉梢一扬,视线一瞥,“那些……都不要了?”
齐歌面露遗憾,“没办法,我们的空间有限,人手也有限。你看,我裤腰带上都绑了好几把枪。”
“那么,我再确认一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