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应验了,张莞尔却笑不出,哀哀地叹口气,说:“你何苦委屈自己,在王大哥手下做事呢?”
杨晓童道:“我三十七岁了,又有杀人前科,王导肯赏口饭吃,感恩戴德都来不及,哪里会委屈?”
张莞尔大吃一惊。
杨晓童笑:“那天我去找你,你不是想这样劝我吗?如今,你满意了吗?”
张莞尔说:“我错了。天大地大,小童,你听我一句,去国外找个城市,重新开始吧。我自己有些积蓄,你可寻门买卖。”
“我不要你的钱!要我走?你死了这条心吧。”杨晓童掐灭了手中的烟,丢在地上。忽然凑近了张莞尔,挑起她的下巴,附到她耳边,用与略狰狞的表情极不相符的温柔声音说:“王夫人,我要你亲眼看着,我过得多么不好;我要你忘不掉,我这么倒霉,都是因为谁;我要你时刻记着,你欠我的。”
张莞尔瞪大了眼睛:“为了教我难过,为难自己,值得吗?”
“值得!”
张莞尔苦笑:“你也有岳青了,开始新生活吧。人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