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珏一整晚都心绪不宁,天刚亮的时候,桌上连接唯一脖子上蓝水晶的通讯手表突然自爆,他急忙起身打电话给监狱长,得到回复,慕容珏突然脚下发软跌倒在床上。
脑中不断重复狱长的话:囚车在护送病人往市区就诊的路上突然发生爆炸,三名狱警、一名医生和一名女囚犯全葬身火海。
慕容珏发了会儿楞后起身套上衣服,脸也不洗就往楼下跑去。
急冲冲地赶到案发现场,看到的却是一具具烧焦的尸体,他一具具看过,最后停在一具骨架瘦小的尸体前,手颤抖着抓上她脖子上的蓝水晶。
口中不可置信的喃语:“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死掉。”
远方高级病房内的慕容流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后,手机滑落,目光呆滞地走到床边抱起床上毛发雪白的小猫,轻缓地抚摸着它的毛发:“只要你继续陪我玩,总有一天我会放你出来,可是你为什么要作死呢。”还是你已经痛到选择死。
手臂上的猫发出一声惨叫跳离他的手,逃出了房。
而此刻,唯一正和一众身材高大的黑衣人飞往意大利,她躺在床上,一名医生在为她输血。
她手覆在肚子上,和自己的亲哥哥生的孩子,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却没有让他流掉,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怒命运的残忍。
眼角一片湿润,年轻的华夏医生出声安慰:“你肚子里的宝宝很健康,你不用担心。”
唯一闭上眼,眼角的泪流了下来,为什么这个孩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