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春涧知道以他霸道张扬的性子,是不喜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的意思,故而也不再多说什麽,只是动作清雅的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端在手中慢慢的喝了一口。
耶律弓麟微微邪沈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笑容深邃而慵懒的用手缓缓抚弄著肩上垂落的发丝,脸上又刻意做出一副颇为同情的摸样,“看来以前是我低估了那个玉露,没想到她不但有本事将父王迷的神志不清,就连大皇兄也为她魂牵梦萦,若不是大皇兄看上了她,恐怕我们也没有那麽容易就下手,谁知道我那可怜含冤而死的大皇兄啊,只有贼心却是没有贼胆,只可惜死前父王都不肯相信他是清白的,他是被诬告的,呵呵……父王啊……这一辈子相信的人恐怕就只有自己喽……”
他顿了一下,神情又忽而变的乖张而邪傲起来,目光中还不时的闪过一丝轻蔑,:“还有一件更好笑的事儿,耶律渲云那个蠢人竟然为了救大皇兄而在雪地里跪了一整天,可是结果怎麽样??父王不是还是照样理都不理他??哈哈……我那天真的皇弟啊……真是傻得可爱……他难道不知道,在父王心里,没有什麽东西比他手中的权利更重要,一旦有人踩上那块禁地,就算是亲手骨肉,也不会有丝毫留情”“有其父必有其子,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