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涧哥哥,你快告诉他,你没有做那种事儿,你没有杀人啊!”
泠春涧目光淡淡的一笑,脸上的神情仿佛全然不把眼前的这把利剑放在眼中,若无其事的道,:“若是他心中早已认定了这件事是我干的,我纵使再怎麽解释,在他眼中也不过是狡辩,我相信清者自清”
“好一个清者自清,好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洞箫子笑容更加寒凉刺骨,指著叶浮歌和鸾萱道,:“那个小太监藏身在‘洞仙歌’的事情,只有他们还有耶律灼和你知道,那个小太监身系耶律渲云的身亡,他们断不会杀了那个小太监,而且那一晚,也只有你曾在‘‘洞仙歌’出没过!”
他眸子微眯了眯,眨眼间又迸发出更犀利刺目的光芒,凉邪的目光里阴风阵阵,:“你带郡主离开,根本就是为让你的同夥更好的潜入进去,好让那个小太监死的干净利索,不留下一点痕迹!”
“……这……不可能的……不可能……“鸾萱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听著洞箫子这般说著,脑海里不由得又浮现出泠春涧来找自己的画面,还有自己回去时那满院死人鲜血淋淋的恐怖画面,那小太监死时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是让她一阵恶寒。
她倒退了两步,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