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怎么到酒店来的。昨天明明是一个人在酒吧喝酒。抓抓头想继续睡下去,又被这天旋地转的感觉闹得犯恶心,好像自己的脚就要踩到头,然后顺着一股不可挣脱的力量跌下去。
挣扎着坐起来想去冲个澡。哦,原来是睡在床上。只是调了个个儿,头挂在床尾。又忘了坐起来是要干嘛了。对了,是要去洗澡。
拉着窗帘,看不出来现在几点。墙壁上镶嵌着的小灯,发散着微弱的光。好像走了许久才到浴室里,站在花洒下,打开水流。也不动,就那么站着,水从花洒喷发出来,有的落在墙壁上,有的落在韩进身上,汇聚在一起,又顺着韩进的头发,顺着脖子一直流下去,也不知道水温是否合适,不过韩进连抬手调调水温的劲儿都懒得使,他连头都不想抬,他甚至浴袍都没脱呢!浴袍吸了水贴在韩进身上,不过他早就懒得管了,他现在那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