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让人如沐春风,“这算什么比喻,有缘自会相见。”
“有道理,”安歌靠在他身上,“就好像我和你。”
他理了理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安歌抬头看他,瞧见他眼底有青灰色,他回来时又带着伤,一定是一回来就找自己了。
“你昨晚和黑白夺命过招怎么样了?是不是他伤了你?”
昨夜,他胜了黑白夺命,黑白夺命心难平,负气之下来到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那地方绑着许多貌美的人,黑白夺命也算信守承诺,放了大部分人,只留一个余贵妃和另一个貌美的女子,那貌美女子骂了段厉几句,段厉欲杀之,幸好风无暇紧随其后,及时出手救了人。
两人打了起来,黑白夺命气在头上,原本也不是风无暇的对手,是那年轻貌美的女子不听余贵妃劝告,非要过去帮风无暇,才导致风无暇挨了一剑。后来那女子被余贵妃骂了几句便哭哭啼啼跑回家了,风无暇再次胜了段厉以后,带着余贵妃回七皇府,而后来了密室。
安歌听了,打趣道:“怪你过分美丽,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