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妖而不艳、纯而真,大抵便是如此了。
祁子归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已经有了猜测,他幼时就喜欢阿璇,这份感情之间隔了身份隔了种种不确定。他觉着自己的心仿佛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少女额动作仍在继续,半截杏黄色的肚兜已经露出来冰山一角。碧玉年华的姑娘已经发育地极好,胸前形状优美而挺拔,尖尖翘翘包裹在肚兜里,玉质凝肤——她已经打定主意逼祁表哥,或者是说逼自己。
“阿璇说的喜欢是只喜欢祁表哥,最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面前的芙蓉出水的姑娘是他不知道在心底珍藏了多少年的姑娘,颜色迤逦,姿容无双。她说最喜欢他,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她的眼中全都是他。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触动,这种在心里猜到的话由心上的姑娘亲自说出来,到底是不一样的。
少年拔卓挺立,像是所有的旖旎都开在他的眉眼里,微翘的睫毛下茶色的瞳孔里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