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曲恶狠狠地转头看着扑倒在地抽泣不止的钟黍,一个耳光扇了上去,钟黍被扇得在地上滚了滚,钟曲恨声道:“成事不足的混账!”
钟黍抬着泪眼如雷劈一般看着眼前的父亲,他还记得年少之时,钟曲宠溺地将她们姐妹视若珍宝般护在身侧带她们去看烟花,那时候沽酒家没有如此兴旺,却也不愁生计,她们的娘虽容貌骇人,在她们姐妹心目中,却是最为和善悦目。
钟黍哭泣着,忽然一抹泪水,道:“爹,您醒醒啊,您怎么可以对我们姐妹俩下手?是不是那人给你下了蛊?”
钟曲又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钟黍斜飞了出去,狠狠落在欢娘脚边,钟黍勉力挣扎起身,一偏头,口中的血和牙齿一起吐了出来。钟曲咬牙切齿道:“你才是被人下了蛊,胡说八道什么,哪儿有什么那人!”
钟曲垂着手,好似鼓风机一般呼哧呼哧地喘着,欢娘口中喃喃地盯着钟黍吐出来的血,而钟黍生无可恋地闭着眼,嘴巴也跟着紧紧地闭着。
叶妩清了清嗓子,半眯着眼睛,平淡得好似清晨问候的语气,道:“钟曲,你恐怕不知道吧?柳如是早就并非处子。”见钟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