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下午时间,他一般不该这么早回来的。安愿皱了皱眉,把包攥的更紧一些,接过零钱往别墅走。
客厅里的空调开得很冷,她推开门进来,一眼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荆复洲。老董破天荒的也跟了进来,站在一边低头跟他说着什么。荆复洲手里拿着根烟,听到声音微微偏头,眸底都是寒意。
安愿神色如常,只是比平时稍显憔悴。保姆帮她拿拖鞋,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安愿换好了鞋,走过来也在沙发上坐下。她坐在他的旁边,跟他之间留了一定的距离,低头在包里找什么的样子。荆复洲把烟灰弹掉,冷睨着她:“昨晚什么时候跟我打过招呼,说你要出去了?”
安愿找东西的动作停下,抬头看他:“你昨晚喝的太多,我说了你也不记得了。”
她还在跟他玩倒打一耙。荆复洲压下心里的火气,冷笑了一声接着问:“去哪了?”
“你看起来不太适合聊天,你冷静一下,我去吃点东西。”安愿把包放下,起身往厨房走,荆复洲却忽然拔高了音量,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我他妈问你去哪了?!”
保姆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