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桓夙还是觉得,自己小看了这位齐国的公子。他以为,在他暗遣精英之师对公子民稷的南明形成围困之势后,他应当立即北上逃窜,没想到,他竟打的是玉石俱焚的主意。
这也好,桓夙没亲自统过兵,这一次权作试炼。
“顾狂,你带我的令箭,绕到敌后方,孤已让孙将军和柳将军等候多时,若是南明已倾巢而出,你便带着人趁乱夺取城池。孙将军的人马会来次接应,孤要的,是一个活的公子民稷,记住了么?”
“末将领旨。”
说罢,顾狂起身,按剑而退。
曹参皱了皱眉,禀告桓夙,“大王,枳不见了。”
在秦国时,他便对这个少年头疼不已,没想到如今身在军中,曹参以为他真来锻炼自己的气性,未曾想竟是个未战先逃的软骨头,曹参大失所望。
桓夙吐气,“他走了倒好,若有个三长两短,王后只怕不会与孤好过。你让人返回去找他,若是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