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永华一脸怪异的表情,大头气笑了,直接说道:“镇上能有这么大的腥气味,除了码头便是西边的作坊附近。”
“哪又如何。”这下轮到永华气势汹汹,就算是西边,和他们逃出去有什么关系。
大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也是,现在他们连离开这个破屋子都没有办法,更别说跑出去了。
两人的小声交谈,却落入了另一个人的眼中,虽然他们声音很小,可在这个本来就压抑着不敢露声的屋子内,到还是能听明白一些。
她坐在角落,双手死死抓住一块木板,将里面的人与外面隔离开来,死死的守护着。
从被抓,到现在已经两天的时间。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一直在等待,等待家里的人会来营救他们。
‘啪’的一声,屋门被打开一条小缝,从外面丢进来一盆的馒头。
因着用力,盆子落地时,里面有大半都已经掉落在地面上,好在是干草上面,并不会太脏。
可屋里的人即使再饿,这时候也不敢上前。
“小兔崽子,不吃还等着我来伺候不成。”来人恶声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