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洪太医还是不放心,刚开个头却顿了下,接着转头对身后的张辅正刘辅正道,“你们将熏香再续上,按上次我教的手法,再替圣上按摩半个时辰,稍后我会再回来。”
“之前不是针灸按摩隔着来的吗?”皇后开口问洪太医,“你怎么突然调整了方案,今日皇上较昨日早醒了半个时辰,洪太医,可是有什么不妥?”
皇后一说,姑姑也似想起什么来,止了哭泣,问洪太医,“洪太医,可妥当?”
“这,”洪太医作揖,回道,“回皇后贵妃,确如皇后娘娘所说,皇上今日提前醒来,微臣调整了方案,也说不上妥或不妥,皇上的情况,九方神医已经说得很明白,如今,微臣也只是捡妥帖的,摸索着看。”
“这是如何说的?”皇后不悦道,“这阵子,皇上精神一向不好,你们太医院琢磨好些日子,这才拿出个方案,熏香针灸和熏蒸按摩隔着来,这才几轮,看着虽没什么变化,却好歹睡得多些。只今日受了惊扰,生生将皇上从治疗中吵醒,短了疗程,你这样陡然改了方案,却不说明白,若是无事还好,若是有个不妥当,你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