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耳根红的更为厉害。
她的气息暖暖的,吹在他已经滚热的耳畔,后来阎墨说的话,他一句未听,只在阎墨停住的一刻,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月光隐遁,绵延的细雨都开始下了起来,滴滴哒哒地敲击着窗台。
黑夜中,两个身影交融,细碎的声音荡在空中。
“季泽。”阎墨说:“我们,说好了不想未来的事。”她和季泽说,也是在对自己催眠。
也许,也许就如必安说的,有三角形胎记的人很多,最后一个灵魂,不一定是季泽。可能是纪殊,也可能是医院里某个她认识的医生。
阎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学会了人类的自欺欺人。
*
隔日,果真如季泽所说,他们到了下晚,才上了山开车回市里。阎墨像个散架的人,无力地瘫在季泽的车上。
鬼神会吸食人类的精.气,没想到人类也可以。
她现在终于能体会那些个被恶鬼吸完阳气干枯将死人类的心情了。她看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