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细细的描绘她的眉眼,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开心,慕隐带着披风进来,无声的替方苡墨披上,道:“少主,那张纸条是什么来头?您不是老早就瞧过了?”
七夕那夜,慕隐在外头办事,不晓得其中的故事。
风君皓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轻轻翻开,上头歪歪扭扭九个字——娘炮无赖流氓纨绔子
慕隐一顿,皱眉,不解其意。
风君皓骤然一笑,好似窗外初生的太阳,璀璨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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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苡墨睡到下午才在自己的卧房里醒过来,她从床上蹦下来,扯了衣架子上的衣裳就往外走。
她要去给刑昊赔罪。
刑昊笑呵呵的表示没有关系。
方苡墨知道自己完了。
刑昊这人有个习惯,一般情况下,他只对方苡墨一人笑,其他的几乎都是不予理睬,就比如当初封长极邀他参加昙花阵的烫金帖子都送来了,他照样看都不看,要不是这个习惯,也不至于三十年了连个妾都没有。
如今她做的事,换成别人,早就被砍了不知多少回了,对她,刑昊反而乐呵呵的,这不合理,这种不合理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