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沂挑眉看他,这人做这种事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在说:我在办重要的事,你别打扰我。
元沂支起胳膊拄着下巴:“免费a p_ian表演,不看白不看。”
易臻眼睛瞄了他一眼:“你随便。”
易臻也不避讳,有种你爱就看呗,反正都是男人,谁没干过这事儿?
元沂深吸一口气,静静的看着这个画面,极其诡异,但却极其挑拨他的所有神经。
他的眼睛仿佛刻在易臻的身上,看着易臻将手慢慢滑向短裤,作势就要将短裤拉开。
元沂一动不动,他的心脏怦怦直跳,眼前的画面在他心里极其活色生香,有种要把他烤熟了的意思。
元沂过去上学的时候不是没看过毛片儿,宿舍里几个男生一起看片子的事情也不是没干过,但更多的是一起偷窥的乐趣,画面上的那些东西给他带的冲击没有那么大,他觉得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没什么可激动的。
元沂算的上出身戏曲名家,祖辈三代不是昆曲名家就是搞艺术的,尽管他自己没有那么风花雪月的想法,但很多中国古典的东西随着家族的传承还是传到了他的身体里和血液里。
他天生不喜欢外国女人的丰r-u肥臀,不喜欢过于热情过于快餐的爱情,他更倾向于中国古典文学里的那些故事。
元沂看上去跟现在的孩子差不多,打游戏能打通宵,也能因为一个目标起早贪黑,喜欢日本动漫和欧美音乐,但他骨子里也流淌着中国古典戏曲带来的含蓄。
眼前这幅画面给他带来的冲击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就像是看到了一个让人垂涎欲滴的jìn_guǒ,近在咫尺,但他却不能触碰。
易臻终于还是停下了,这人貌似打定主意要看自己表演了,饶是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这样直勾勾的眼神。
这种眼神让易臻没来由的觉得羞愧,自己在屋子里做这种事情或许没什么,但如果旁边有个元沂,事情就变了味道。
易臻感觉元沂的眼神里包含很多复杂的东西,审视、探究、不可思议以及一些迷茫,就像一个无知的孩子在探寻未知的事物一样。
易臻不禁想,这元沂不会没干过这种事吧?忽然想着自己是不是在声色场所混久了,所以有了些潜移默化的毛病,自己觉得这是一件小事但在别人眼里或许不是这样的。
易臻默默站起身来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元沂就听见里头放水的声音。
元沂这才回过神,脸刷一下就红了。
这特么什么事儿?男孩干这种事不正常吗?自己又不是没干过,自己不躲开就算了,还直勾勾的瞅着。
元沂颓废的倒在沙发上,心想这下完了,这下易臻肯定觉得自己是变态了。
等易臻带着一身冰冷的水汽出来的时候,元沂坐在沙发上看着易臻,咳了一声:“你还好吗?”
易臻擦着头发:“没事儿了,对了,你把隐形摄像机借我一下。”
“啊?”
易臻坐在他旁边:“就是那个袖珍摄像的玩意,如果你有录音笔也借我一下。”
元沂二话没说从自己包里取出摄像机:“昨晚上刚充的电,你要它干嘛?”
易臻研究了一下这个像个打火机一般大小的小机器,微笑了一下:“有很大的用处。”
说着穿上了外套:“我出去一下。”
说着就拿着摄像机走了。
因为是同一家酒店,易臻只需要按着电梯,没几分钟就到了楼顶的套房。
这家酒店不算是什么几星级的地方,条件最好的是陈青源那层,而最贵最豪华的就是最顶层的套间。
易臻笑了一下,敲了敲导演的房门。
王立川仿佛早就在里头等着了,刷的一下子拉开了房间门,本来有些文艺气息的脸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小易臻,我等你很久了,快进来!”
说着就搂过易臻的肩膀,把人推了进来。
易臻四处打量套间,果然很豪华,大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屋子里被包裹的密不透风。
易臻转过头看着王立川笑了一下,软软的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王立川看着易臻笑意盈盈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小易臻,你是个好苗子,我不会亏待你的。”
易臻用手指在沙发上打转,也不抬头:“哦?怎么算是不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