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那几个堂兄弟现在都已经是不大不小的官,当自己还在自认为清纯的
女大学生身上使劲的时候,他们早都已经玩名模、名记、名星和主持人了,当自
己花钱平事的时候,他们只要写一个条子,一个电话就能把她们全部搞定,想要
继续玩还要看心情。而钱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值得一提,他们连裤头和袜子都能报
销还需要钱做什么?
最关键的是自己无论是赚钱还是搞女人都是在耍手段,都是在利用钱在生钱,
利用钱在买人。而自己的那几个兄弟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他们只要往床前一站,
甚至是一句话,一个眼神,那些自认为气质高雅、美貌无双的女人就会主动tuō_guāng
上床,心甘情愿地做奉献。那种崇拜敬仰的眼神是自己玩的女人眼中永远也看不
到的,她们的眼里只有yù_wàng和钱或者假装可怜痛苦。
自己一个有钱的生意人跟官比起来太低气了,自己当年回来也是因为看不惯
这官场里的虚伪诡诈勾心斗角的事,才没进这个圈子。而自己现在的生意圈与官
场又差得了多少呢?自己付出的绝对比官场的要多,却没成就、没地位、没面子,
所谓的成就感、价值感在官的面前又能值多少钱呢?
陈诚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是白干了,三十多年有点白活,自己觉得牛逼的事、
赚到的钱、玩过的女人在几个兄弟的面前甚至是在郑秀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虽
然是一个被自己操趴下了的女人,都已经不愿意让自己再操。因为自己不是个官
根本就没有吸引力。自己经常搞的那些法国似的浪漫都是小孩子在玩游戏,就是
不成熟。
在国内成熟的人只有一种,就是官,就是领导,就是无上的权力,在权威的
面前任何人都得发抖。也许这个人是个王八蛋,但背后的权力就是至高无上。就
像自己在郑秀的面前一样,虽然她是一个气质高雅、兰姿惠质的普通少女,但心
里的良心与正义也是一种权威,她被操醒之后还是一种正义凛然。
只要她讽刺自己几句,给自己几个小脸子,甚至是冷着脸不说话,自己就不
知所措,不知所为,大脑有点空白,连讨她开心的话都想不起来。
而这个小县城出来的一个普通女子都能看透自己,看明白自己的地位,几句
话就指明了自己未来的方向,甚至是自己的另一半找个什么样的伴侣都定下来了,
这是谁啊?
上帝啊,这是到底一个什么人啊?也知道她爸是个县长,但从年龄看也应是
新提的啊,以前也应该是个普通人吧?这么个小小的不值得一提的人物都能看清
这官道,而自己在商场上苦痛挣扎,自己是不是他妈的太蠢了,是,是相当蠢。
如果自己现在是个官,可以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与她谈心,再搞一些工作指
导、心理关爱、酒场保护、暗中提拔的小手段,然后再假装感情上痛苦,发誓许
诺博取她的同情心,什么样的女人不都得主动上床啊?自己不是早都到手了吗?
自己这些花钱买来的玫瑰花只能骗不成熟和有想法的女人,对郑秀这种睿智的、
无欲无求的女人简直就是在玩游戏与开玩笑,她只是在自己的圈套之下不得不妥
协,正是因为她因为面子和守护尊严,才让自己更加地看重他,而她在本能的快
感过后从内心里从来就没有自己。还是他那个公务员的男朋友在心里重要,自己
的最终目标永远不会实现。
陈诚还在默想,而郑秀也在看着他的眼睛在打主意,怎么样让这个假装有情
有义的天字头一号混蛋滚蛋,还不能得罪他,免得以后再下黑手,他害得自己够
苦的了。这几天外阴上药之后消肿正常了,但小肚子隐隐做疼一直没缓过来。
郑秀还在想辄,手机却响了,低头一看,心都要跳出来了,原来是刘易。
郑秀再抬头一看,陈诚也在看她的手机,估计也猜到了,心中一动,起身出
了卧室的门来到方厅,此时同室的人仍然一个都没回来。
郑秀按了应答键,贴在耳朵上,那边刘易温柔地问了句话:「秀,还在宾馆
吗?晚饭吃了吗?」
郑秀却一改口气,撒骄地说道:「哎呀,亲爱的,你怎么才来电话啊?你要
再不打我都要生气了?」
刘易在那边一听,叫我亲爱的?以前都是直呼名字的啊?这见一面真人是真
有用哈,连称呼都变了,忙哄她说:「这不都是因为车厢里人多吗?乱糟糟的也
听不清,现在终于都消停了,才给你打电话,我就是想听清你的声音,好继续想
你啊!」
郑秀又娇哼了一声,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吃饭了吗?」刘易忙说:「还
没呢,现在一点都不饿,心里肚里全是你啊。」
郑秀又娇说:「亲爱的,那你怎么不早来呢?你都不知道人家想你有多苦,
你这次要是不来了,我都不想活了。」
刘易心想,我这不是刚来过嘛?你怎么又不活了?也只得继续哄她说:「秀,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这次回去把单位的事忙完,还来京城,真的陪你一段时间。」
郑秀心里说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