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警官吃毕早饭,将碗筷一放,道:“我现在要去山上采些干松针,有想要一同去的吗?”
“我去!”我立即举手。
“我也去!”陈昂驹遇到外出任务,总是无比积极。
“那我们走吧。”魏延起身,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柄桃木剑。
五福山上多是野路,任警官分给我们一行四人每人一把短镰刀,用来砍断沿途的杂草地茎。任警官人高马大,挥刀霍霍,一边将杂草剔得干干净净,一边与陈昂驹两人有说有笑。我同魏延走在他俩身后,也轻轻说着话。
“魏延,我接受你,我心理上需要克服很多。我现在心里很乱,像今天早上你突然说要管我的事……总之你能不能慢一点,给我一点时间?”我道。
魏延两手背在身后,悠悠然道:“我为了你美国也可以不去,现在你跟我说,要我给你一点时间?当初是谁痛哭流涕说自己再也不敢冒险了,因为她的生命里多出了一个人的?”
我脸烧得通红,支支吾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