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月?
这一天晚上,萧燃睡得很晚。他躺在阳台的软椅上,后脑勺枕高,目光却在隔壁空荡的黑暗里流连。
六零二的灯光很早就熄灭了,也不知道幕之睡着了没?她睡得好么?有没有做梦?如果做梦了话,有没有梦见他?还是不要做梦,好好地睡一觉吧,她今天真的太累了。
凌晨两点的时候,萧燃在床上闭上了眼。五分钟后,他缓缓走向了苏家老宅。
这里仍是日朗天清,黄鹂嘤嘤脆鸣。
那张梨花木摇椅上没有人,可摇摆的惯性却还在,正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萧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可能是他的潜意识里出现了什么想法,而他自己却没有察觉到。
“萧湛?”他踏入了大门,对着空荡的院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鸟笼。即便只是靠着记忆分裂出来的人格,现在的这个萧湛也继承了正主过人的品味。
他手上提着的这个鸟笼,是小叶紫檀制成的,边角与钩子镶了金丝。素笼无花,却很是精致。笼子里的鸟食杯是景德窑里烧出来的青花,只有光朝里一照,便会呈现出五彩剔透的花纹来。
“父亲生前最爱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