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娘面色苍白,如遭雷击,完了,这下完了,自己太大意了,还以为自己和明珊害明珚落水的事无人知晓,还以为这孟氏不会用手段。
不大一会儿,软轿也来了,老太太也来了。健壮的仆妇把孟氏抬回她住的院子,老太太也跟了过来,没人理会的梅姨娘失魂落魄地也跟着软轿来了。
刘大夫带着背药箱的小童匆匆而来,丫鬟们把床帘放下,把孟氏的手拉出来,盖上手帕,刘大夫仔仔细细地把着脉。大丫鬟道:“我们太太刚才跌了一跤,刘大夫看可有要紧?”
刘大夫道:“夫人略动了胎气,没有大的妨碍,我开上安胎药,夫人吃上几副就好了。”
刘大夫开了药,又叮嘱“夫人平时要注意,不要动作太大”等等,未及离去,二老爷也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拉着刘大夫又仔细询问一番才放他离开。
二老爷进得屋里,先向老太太行礼,又走到床边看自己的妻子,妻子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看见他欲要起身行礼,二老爷忙轻轻按住妻子的肩膀:“不要起身了,怎么回事?我听说你摔了一跤,可要紧,身上可还难受?”
旁边的大丫鬟说道:“还不是梅姨娘,心怀不轨,竟然把太太推倒了。”
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