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妖术已经沁入了五脏六腑,她现在就像被藏在了极深的冰层之下,而那些冰凿不开也破不了。”
陶皮皮颓然的声音,让离妄的心就像坠入了万丈深渊。这样的语气从这个向来自傲的男人口中说出,那么他的徒儿,是不是......
离妄捏紧拳头,暴躁的声音中融进了一丝控制不住的颤动:“危言耸听的死‘祸水’,我徒儿一定还活着!”
说着,他便要扛着偶人去找周眠儿,既然是她施的妖术,那么她一定有办法解开。
“陈允淮......”陶皮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能制止住此刻像凶兽一般急躁的离妄。他将手按在他湿漉漉的肩头,与之相对的眼眸中,透着清薄且惑人的光。
仿佛是用最浓艳的颜色染成的一笔画,只为点在一个人的眉心......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眸光遮灭了离妄刚要发作的怒意。他拧着眉,终于还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