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孜秀跟过去,给儿子关了灯,在儿子床边坐了一会儿。她看着儿子可爱的脸,觉得儿子的个性为什么不像脸一样可爱啊。她想了一会儿事情,等儿子睡熟才离开。
秦淮这么固执,究竟是像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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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一日是个艳阳天,公司放假不用上班,可夏东庭的闹钟还是在七点响了起来。
夏东庭昨晚睡得不错,房间隔音好,他完全没有被外边的噪音吵到。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走出房间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到处都是空酒瓶,到处都是食物残渣,到处都是手喷彩带的碎片,地上歪歪扭扭躺了三个男人,昨天好像玩儿得挺大,麻将桌上以及周边地上还散落着好多红色人民币。
夏东庭把躺着的尸体挨个儿踢了几脚:“快醒醒,要睡滚回自己家睡去!”
三个人醒了,都是弟弟辈的,他们见储修这个头儿不在,不敢多打扰,歪着身子起来,道了谢就走了。
至于储修这个人,他昨天到阳台抽烟,直接在阳台昏睡不醒。夏东庭去拉储修的时候储修已经发起了高烧,干啥不好,偏偏要穿着一件衬衫睡在冬夜的阳台上,那些没良心的小子没有一个愿意在走之前把储修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