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瑶瑶来信了。”华鹤年挥舞着手中的信跑了进来,“爹,娘,小妹来信了。”
年菊瑛闻言下炕,趿拉着鞋,挑开帘子,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信,迫不及待地拆开。
看着信的瞬间,眼泪流了出来。
“咋的了,你这老婆子哭什么?妮儿的信里写了啥不好的事了。”华老实担心地问道,“你倒是说话啊?不言不语的怪吓人的。”最后干脆探着脑袋自己看,“也没啥事,一切挺好的,你掉什么泪啊?真被你吓死了。”
“哼……”年菊瑛冷哼一声,转身进了房间,坐在炕上,仔细的看,好好的看,一字一字的看。
华老实一愣,随即朝着屋内喊道,“这老婆子,我还没看完呢?”
“爹,我娘还生您的气呢?”华鹤年抿嘴偷笑道。
“去,你这臭小子,看你爹的笑话。”华老实捶着他的肩头道,“瑶瑶就是去上大学,过些日子不还是走啊?”
“那能一样吗?”年菊瑛在屋内出声道,“上大学,我们去看她方便的很!这军营能频繁的去看。”
华老实被堵的垭口无言,“行,你有理,我去找大胆讨论村里的事。”
夜半三更,华老实打着手电,轻手轻脚,翻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