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空隙都没有,直接再重来。
不要说休息,就连思考为什么这条戏一直不过的时间都没有。
可能是出于嘲讽跟鄙视,沈国立把第二十次这个几个字念得特别重。
唐渠拳头紧了紧,然而不等他抗议,耳边已经响起了场助的打板声。
“主子,流云伺候你洗漱,可好?”柔软可人的声音,第二十次说出一模一样的台词。
唐渠,或者说是莫辰逸,眼神一暗,朝前微抬起双臂。
那新嫩白皙的小手,就第一时间摸上了他胸前。
唐渠从高处俯视着她,只能看见她一头飘逸黑发上簪着的一只通体碧绿的玉钗。
他胸前的盔甲很快被解开,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路向下,摸到了他有力的腰间。
唐渠这一刻的内心,真的是崩溃的。
这狗日的编剧,到底是哪个没素质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