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媜所住的公寓为两层楼的独立洋房,此时已被警戒线隔离开来,警戒线外围满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其中不乏恸哭的人,看上去应该是陶媜的影迷。
还有不少阿公阿婆们,正相互低语互长叹着,鹿楠仔细听了一会,气极反笑,他们言语之中无不是对这社会舆论的抨击,俨然已经忘了,正是为了满足他们的窥探欲,舆论才会病态发展,更是忘了就是他们不假思索便传播开来,致使闹出了今日的悲剧。
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些人的嘴脸,拿出了隐身墨镜,对清骨道:
“你就在外面等我吧,人多不方便,我很快就出来。”
绕过一楼几名在做现场取证的警官,鹿楠径直地走上了二楼,现在案发不久,陶媜的尸体应该还未来得及转移。
按照她在现代的记忆,一般选择割腕这个死法的人,最后的地点一般选在浴室里,可是到浴室找了一遭后,并未找着,只得迈步往卧室走去。
鹿楠的心里有些忐忑,生怕看到什么血腥的场景,大着胆子走进去后,发现一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