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家门口,夏树还忍不住回头张望,看到小黑鱼儿没跟来,这才真正放了心。
进了堂屋,夏树又用鼻孔看夏至。
“你跑后院干啥去啦?等娘回来,我要告诉娘。”这样威胁了夏至,随后又问,“我的饭呢?”
“在锅台上。”夏至说着,转身叉了后门。
夏树没有丝毫危机的意识,他是真的饿了,快步走到锅台前,掀开盖帘,就看到半盆高粱米水饭,旁边什么都没有。
“我的鸡蛋呢?娘让你给我蒸的鸡蛋糕呢?”夏树怒气冲冲地问,又骂夏至:“你个懒妮子,是不是忘了给我蒸?”
夏至不答话,又走到前面,将前门也关严,上了栓。
“死妮子,我问你呢,你聋啦!你是不是馋痨犯了,给偷吃了?”夏树敲着锅台,大声地斥问。
“只有饭,你爱吃不吃。”夏至慢悠悠地走回来,菜刀眼看着夏树,特意将语气压的平平板板的没有一丝起伏。
夏树就觉得背上一寒,本能地觉得不好。但他是欺负惯了夏至的,不相信夏至真敢把他怎么样,所以就又挺着